这是余山海自半年前称病以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视野。
听闻余山海大儿子余墨年洁身自好,身边从未有什么莺莺燕燕,这样的男子,正好与容容相配。
相信以容容的优秀,肯定能得到余墨年另眼相看。
只要与余山海搭上了关系,他就再也不用受秦远苍的冷眼。
再也没有人能看不起他。
当然,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与王家的恩怨。
王宇莫名其妙成了残废,现在还躺在icu一句话说不了,王家就将这事迁怒于季家。
真是令人头疼。
因为迟迟没消息,季暮秋与季初夏几乎也放弃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两人都是这个想法。
防空洞,三兄弟还在苦哈哈的吃着泡面。
“哥,今天你去地面探探不?”
“这都第三天了,我现在拉的屎都是老坛酸菜的味儿。”
老大拍了老二一巴掌:“你可别叭叭了,就算你想证明是老坛酸菜的味,能别拉在老子要睡的地方吗?”
“那不是就地解决嘛,哎,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二长叹一声。
“你们觉得呢?”
鬼魅般的声音就此响起。
几人一激灵,却依稀看到铁门处,站着一个纤细的人影。
“谁?”
几人急忙抄起钢管。
难道找来了?
人影渐渐走近,透过瓦斯灯泡的光,他们终于看清,说话的人,是被他们亲自送去王宇床上的那个少女。
“是你?你怎么会找来?”
老大眼神微微一变。
季桑宁没有说话。
手一招,老大手里的钢管直接被拉扯到了自己手里,季桑宁转动一下,下一瞬已经甩飞敲在老大的头上。
钢管断裂成了两截,老大的头也被开了瓢,血流如注。
“啊”老大惨叫一声,抱着头蹲下。
其他两人见状,有些胆战心惊,但还是举着钢管朝着季桑宁冲过来。
“妈的,这娘们真狠,给老子打!老子要折磨死她。”
老大一脸的血,从鲜血背后露出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桑宁小姐她回来了
老大刚刚吼出这句话,剩下的半截钢管就直接捅进了老大的嘴巴里。
破裂的边缘将口腔内部刮得破烂不堪,鲜血流不出只能顺着喉咙往下咽。
老大整张脸上都是痛苦不堪的神情,眼中充满了红血丝与惊恐。
方才,这少女连钢管都没有碰。
可是钢管是怎么飞到他嘴巴里的?
季桑宁踏着积水一步步接近他们。
老二老三握着钢管的手都在发抖,季桑宁每前进一步,他们便后退一步。
至于老大更是躺在积水里往后慢慢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