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笑道:“是吗,那我只好等见到了所谓的大魔再问他好了,顺便告诉他,不管他的计划是什么,显然是失败了。”
一道一人环抱粗的闪电,终于劈在了仇长铭身上,仇长铭当场就化为焦土,仇家主和他另一个儿子悲痛地呼喊仇长铭的名字。
原本因为我的话愣肿的老怪物听到这些动静,嗤笑着,反倒没有因为n个曾孙死亡而难过,反而得意地道:“你难不成还想告诉我,这些都只是我的幻觉幻听?”
我微微一笑,轻轻地道:“是啊!”
“哈哈哈……你说什么?”他先是大笑,随后才意识到我说了什么。
我抬起头朝仇诗人看去,仇诗人没有回头,却瞬间感应到我的意思,他扬手挥了下,各种或大或小的响在头顶的雷声突然没了。
真的是突然的,让饱受惊吓的仇家子弟都瞬间傻住,但同时更戒备起来,更怕闪电神不知鬼不觉的劈下来。
然后有人惊呼:“快看,那是什么?天啊,他们怎么又出现了?”
那人指的是被劈得成焦土的地方,原本就是一坨黑黑的灰烬,但现在灰烬没有了,出现的是刚以为被劈得尸骨无存的人,身体看起来还很完好,连前不久刚被可怕的大闪电劈挂的仇长铭都在。
仇家主另一个儿子快速地扑倒仇长铭那,探了一下,惊喜地对他父亲说:“大哥还活着,没死!”
其他的仇家子弟也检查其他躺着的人,得到了一致的答案,那些被劈中消失又出现的人,都没死。
可他们没高兴太长时间,因为无论他们怎么叫唤,昏迷的人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一动不动,要不是还有呼吸,都怀疑是不是真的活着。
“只要活着,醒来是迟早的,不急这一时。”仇家主自我宽慰的说着,大家也都明白这个理,被雷电劈中,现在昏迷不醒也很正常。
只是他们心中,显然都很不安。
然后,他们再一次盯着挡在密室房间跟殿厅交界处的仇诗人,虽然雷声没了,闪电也没再出现的样子,可他们对仇诗人更加的畏惧。
而听到外头声响的老怪物从疑惑到震惊到不敢置信:“不,这不可能……”
“事实证明,我和死人并没有杀他们,他们可都还活着呢,”乙木稍稍挪动,贴着老怪物的脸拍打着,我蹲在池边,随着乙木的动作歪了歪头,“至于你,或许你也在期待我能杀了你,但可要让你失望了,活着多好啊,活着才能好好折磨你。”
乙木竖直起来,然后狠狠地扎入老怪物的身体里,这次可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但乙木存有一丝生机,我现在没有剥夺这一丝生机,所以老怪物要品尝着刀扎入身体里的痛苦,却不会死。
比起小宝年仅五岁,就要每天晚上被刮刀流血,我都觉得这一刀太轻了。
乙木在我意念的控制下抽出,在刺入,再抽出,再刺入,我从一开始只想给他教训,到最后完全失控,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意念高速运转,我的目光带着仇恨,如痴如狂。
“够了班澜,够了!”
一双手臂突然按住我,我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反击,随即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才停下来,随后便被抱入熟悉的怀抱,听着仇诗人在我耳边唤着:“班澜,班澜,停下来,够了!”
我仿佛溺水的人终于破出水面,嘴巴微张,大口喘了两下,这时候再看老怪物,他全身上下被我扎了数不清的洞,偏偏因为乙木的那一丝生机,他依然没有死。
被仇诗人扶着起身,我也看清了外面的情况,仇家主的两个儿子都昏迷了,各自倒在地上,仇家子弟也躺了至少三分之一在地上,剩余的,也没有斗志地抱头缩在一角,被仇诗人的手下看管着。
“妈妈?”小宝哒哒地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仰着头担忧地看着我。
我精神异常疲惫,但还是笑得柔软地摸摸小宝的头:“别担心小宝,妈妈没事了。”
我在仇诗人和小宝一人一边的搀扶(拖拽)下,来到了密室和殿厅的交接,看着被迫跪在地上的仇家主,他正不甘而愤怒地怒瞪着我们,还有一个个倒在地上的人,缩着的不敢反抗的子弟或保镖,我心中一阵快意。
当年把仇寒尘他们搞得那么惨,总算能回报给他们一二了,怎能不让我快意,但这还远远不够!
“仇子安他们呢?”我问。
这几个小辈也是当年参与者的转世,如果转世后他们是无辜的,或许惩罚能小一点,可显然,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到这些事,但做的事也不少,真无辜,我的脑袋就给小宝当小凳子坐。
仇家主一听到孙儿的名字,激动地想起身,又被压着重重地跪下去,他不死心地喊着:“你们想做什么?子安他们还是孩子,子安也才十八岁啊!”
“呵,十八岁?那也不小了,足够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了。”
之前骂过仇长铭的那人当先回道:“还在酒店里没回来呢,今天可是他的生日宴会,不过已经让人看着他们了,老大一声令下,四两就会直接冲进去。”
我点点头,正要开口,仇家主着急了:“就当是为了仇家留下传承的后代,要是这些都完了,只剩下你们,你是鬼,没办法生孩子的,就算我们彼此敌对,可你也姓仇不是吗?难道想让仇家断送在这里吗?”
“要是有个跟你们一样的后代,”仇诗人面容冷酷,毫不留情,“我宁愿仇家,就这么玩完,没什么不好!”
“你,你难道不怕你祖宗怪罪吗?”
“当年的仇寒尘,要真在乎后代,就不会娶卦者的女人。”当年的卦者正遭受着灭族的危机,就算陈澜一逃过一劫也能生孩子,难保他们的孩子的继承了卦者的资质,然后被天谴一块责罚,那样的话,他们照样没有孩子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