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不急于一时,他可急于一时,他只想早些把自己的病治好,当个正常人。
更何况,眼下他连衣服都脱-光了,林阳突然告诉他不行,这不是玩儿呢吗?
刘德顺于是愁眉苦脸,几近哀求的说道。
“林阳啊,这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法子了吗?玉兰说你神通广大,你肯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
话音落下,林阳故意装作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犹豫了起来。
其实,就凭他的本事,要给刘德顺治好,可谓是轻而易举,信手拈来。
只不过,他不愿意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替刘德顺治好罢了。
要知道,这老家伙昨天在饭桌上可是瞧不上他,一副神气无比,呼风唤雨的样子。
再看看现在这模样,活像是一条狗。
当真是两副截然不同的面孔。
林阳故意拖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别的东西替代,要是没有银针的话,用绣花针也不是不行!你家里总有针线活儿的绣花针吧?”
“这个有!”
刘德顺忙点头说道。
“只是。。。。。这绣花针真的可以替代银针吗?不会感染什么别的东西吗?”
刘德顺虽然不懂医术,但一些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有的,这绣花针怎么能和银针混为一谈?
但见这时林阳摆了摆手,笑道。
“无妨,只要再拿一盏酒精灯来就是了,或者是煤油灯,都行,我可以现场消毒!”
“这。。。。”
刘德顺犹豫了几秒,一咬牙,点了点头道。
“好!”
“林阳,那就按你所说的,我叫人去取!”
刘德顺为了能尽早恢复自己那方面的能耐,也可谓是豁出去了,毕竟对于他来说,倘若是自己不能恢复健康,那他所拥有的这些岂不是形同于无?
就好像是一个坐拥家财万贯的人,无法将拥有的财宝花出去似的,那种感觉才是极致的痛苦。
。。。。。。
几分钟后。
按照林阳的吩咐,刘德顺于是便拿了一副绣花针,以及一个有些旧的酒精灯来。
林阳让刘德顺再躺回到床上,一边取出了一根绣花针。
啪嗒一声。
随着酒精灯被点着,林阳将绣花针在酒精灯上过了一遍,直到那针尖都被烧的通红,林阳才找准穴位,猛的扎了进去。
“啊!”
房间中随即便传来了刘德顺的一声惨叫。
要知道,且不说这绣花针扎进来有多疼,就说那极高的温度,都足以将周围的肉炙烤熟了,甚至弥漫出一阵烤肉的香味!
刘德顺可谓是痛苦至极,那种钻心的疼痛,就好像是有几十只蚂蚁在同时啃噬着自己似的。
但想着只要自己撑过眼前,就可以重回快活的日子了,刘德顺也是咬紧了牙关,说什么都不肯退缩。
这时,林阳又将另外一根烤红的绣花针也扎了进去。
望着刘德顺那疼的龇牙咧嘴,甚至开始微微颤抖的模样,林阳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暗爽。
这老小子瞧不上自己,现在又得求着自己给他治病,林阳自然要让他付出一番代价了!
就这样,林阳几乎每扎一根绣花针进去,对于刘德顺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痛感挑战。
整整半个小时之后,林阳终于将手中的绣花针全都扎了进去。
而这时,刘德顺的背部已经变成了如同刺猬一般,密密麻麻。
刘德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还会有些什么,只是也开始觉得,要是再让林阳这么整下去,恐怕病没治好,他命得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