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太大,南北玖两人也听到了。
南北玖不适的别开头。
手捂着嘴咳了咳。
侍卫站在一边忍不住偷偷直笑。
冷寒烟羞涩的低下头。
“小溪,你个粗鲁女。给我闭嘴。”
在下真是羞死人了。
“一,还不让人说,一点大女人的主义都没有。”
“你还来。”
“我,不来,我不来。”
小溪鄙夷的看了眼冷寒烟。
冷寒烟郁闷极了。
就不该问,让她疼死才怪。
四人找了辆马车,坐上去,往掘矿山镇上赶去。
果然才走过十里路,一群官兵紧紧围着一群难民,堵住难民进城的去路。
冷寒烟越看越气愤。
“这里的父母官,去哪里了,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冷寒烟双眼凌厉,眉头紧皱,咬着下唇。
双手握成拳头。
难民们,全身衣衫破烂。
脚上更是光脚,都长出厚厚的老茧。
手里端着破碗。
甚至有的躺在路上奄奄一息。
更有的怀里抱着的孩子哭声一片。
个个面黄肌瘦,更是满头乱杂草纠结在一起,满脸漆黑,灰尘和暴晒后出油交融的混合物一起。
马车颠簸的行驶到关卡。
“我先说,进好,进。出未必那么好出了。”
一个士兵手持长枪走过来说道。
“拿去吧。”
小溪识趣的从包里掏出一两赏银递给士兵。
“多谢,大人,回来时候,依旧找我哈。”
士兵笑嘻嘻的接过。
一群难民眼睛死死盯着,像看到救星一样。
过了关卡。
马车没走几步停下。
一群难民围上前。
“大爷,姑娘给点吃的吧!我和我孙子几天几夜没吃东西了。”
一个中年妇女怀里抱着孩子卑微的乞讨。
“姑娘行行好吧!给点吃的吧!”
一苍老身姿佝偻着身躯的老人乞求到。
一群人全是老弱妇孺。
“小溪,看看包里,还有什么吃的,全部给她们。”
冷寒烟双眼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