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惟进门就高?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她脱掉外套,走?到他?身边,想了想,又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上好香,再一次说:“我回?来啦!”
“怎么这么晚?”
“在火锅店门口,和?人聊了几句嘛。”
“陆文心?”
“对啊。”
他?没有再问什么,拍了拍抱住自己脖子的手?,说道?:“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来气了,去洗澡吧,一身底料味儿。”
他?可真是,龟毛。
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个词。
覃惟忍不住笑了起来,煞有其事地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嘴硬道?:“哪有啊,我明明在除味机前喷了好久的柠檬水。”
“去吧。”他?只有这一句。
夜里的活色生香是免不了的。
覃惟刚吹完头?发,爬到床上,他?就端着水走?了进来,把水杯递给她:“喝一点,润润嘴唇。”
“哦。”覃惟听话地接了过来,尽管不渴也喝了一大口。
然后看见他?掀被上床,他?们已经有了两次关于性的行为,无?论是边缘还是实质,就没有必要装模作样分开睡觉。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前面的两次他?都?是很?有耐心地照顾她的感受,等她状态上来了,再循循善诱。
这次的来势犹如?潮水,他?劈头?盖脸地吻着她,根本就没有给她准备接纳的时间,而她的唇已经很?湿很?润,不会受伤。
中间覃惟喘不过气,挣扎着躲开了,却又被他?扯回?来。
他?的眼?神也根本不温柔,又冷又凶,盯着她看。
覃惟知道?此时的自己一定是不漂亮的,流了汗,甚至还有点狼狈,就捂住了自己的脸,“别看我。”
手?被他?拿下来,“不看你?,看什么?”
她哪里知道?啊?做这件事的时候,明晃晃盯着人看很?奇怪的吧?
又是一下,她被撞到床头?,脑袋磕了一下。床头?是软包的,其实不痛,但她还是感觉很?委屈,耷拉着脸,不想说话了。
“怎么了?”
她说:“先不要动了,抱抱我。”
周珏于是停下来,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再打着圈儿地揉揉发心,问:“痛吗?不要哭,很?快就会好的。”
“你?不要对我这么凶啊。”
“这叫凶?”
其实根本就说不上委屈或者愧疚,只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而已,他?们已经在心中把所有事情的轻重缓急,做了清晰的排序。
她表面糊里糊涂,没心眼?儿,其实心里比谁都?看得清自己想要什么。当然她也很?贪心,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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