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地圈着自己的场地。
她被吻得喉间干渴。
中途,周述凛喂了她一整杯温水,给失水过?多的鱼儿补充下水分。
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漫长的永夜,怎么可能?只?下一场雨?
动作不由一顿。
葱白的指尖推着他胸膛,她有些?荒诞地看他,难以置信竟然还不放她走。
“周述凛,不来了……”
他压抑的呼吸萦绕在耳畔,黑眸沈如墨玉,并未回答。
……
他还是收敛了的。
只?用了一枚。
可后面也没有少折腾,就跟有瘾一样,几乎要将她吞食。
他好像被松开了身上的某根绳索,以至于完全放开束缚。
她隐隐察觉到,他深藏于底的压抑的、克制的欲。
天将亮时,沈弥只?觉得嗓子干得发疼。
她昨晚被他抱去清理了一次。原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后来又陆续去了两次。
完全竭力。
她不知道他之前说的酒醒是真?是假,但到最后,肯定是真?的了。
她都近乎是昏睡过?去的,没定闹钟,也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任何外界信息,只?想沉沉睡上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沈弥在某个清晨醒来,只?觉得一片昏朦。
他还在睡。
看着清冽冷淡,谁能?想象到他昨晚的那一幕。
她根本叫不住停。
一场又一场暴湿的春雨下个不停。
她口渴得厉害,想悄悄去喝口水,却在触及地面时,酸软得直接使不上力。
沈弥咬牙,缓了好一会?儿,腿打着轻颤。
她喝光两杯温水,又倒了一杯握在手中,倚靠桌边站着,划开手机查看消息。
也不知道具体?过?去多久,手机里躺满未读信息。
温水滑过?喉咙,如同甘霖流过?干涸分裂的枯田。
助理跟她说,得了一个什么奖,得去现场领奖,问她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好像还是陆氏赞助的,她跟陆氏正在合作,于情于理都该给个面子。
而且就在北城,主办方还就近安排了酒店。加上活动流程,加起来大概两三天。
沈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发过?去地址,让助理过?来接她。
她回了下钟愉的某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