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一痛,我不由道:“孔雀,你放开我,好痛!”
孔雀恍若未觉,清凉的目光流转半晌,终是又拿着扇子扇了扇:“小心心何时,倒和那只鸟这般熟稔了?”
我揉了揉腰际,瞪了他一眼,道:“你让我下来啦!”
孔雀并不松手,眼珠子转了转,随即一笑:“不放,除非小心心也喊我一声别的!”
“喊什么?”
“你喊他倾城,可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
“卫倾城,怎么了?”
“他叫卫倾城,我叫什么,你可知道?”
“不是孔雀么?”
“小心心听那百味子老头说了那么些日子的江湖琐事,九州城的名头里,谁最响亮,不会不知道吧?”
南未央,北九州,未央堂堂卫倾城,九州落落叶霜华,唔,我自然还记得。
等等,未央?卫倾城?
哦,不会那般巧吧?
“怎么,小心心还是没想到么?”孔雀并不知道我正被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纠结,等我半晌不见回音,皱了皱眉,垮下脸来:“小心心,你知道他的名字,却猜不出我的?”
“啊,什么,你叫什么?”我稀里糊涂问。
孔雀顿时一脸凄凉,幽幽道:“小心心,你好无情!”
“我叫叶霜华,听过没,九州落落叶霜华,未央堂堂卫倾城,嗯?”他昂起头颅,傲然道。
我瞅着那傲娇的脸庞,嗳了声:“是听百味子说过,未央堂堂卫倾城,九州落落叶霜华,我只是没想到你是他,你不是叫孔雀么?”
“不对,是九州落落叶霜华,未央堂堂卫倾城,孔阙是我的字!”
“这有区别么?未央堂堂卫倾城,九州落落叶霜华!”
“自然是有的,小心心,记住,是九州落落叶霜华,未央堂堂卫倾城,明白不,嗯?”孔雀颇有些激动的道。
我全然不明白,这翻来倒去一前一后,哪里不同了,然看着孔雀大有我不记得,便和我拼命的气势,识时务的点头应了。
“嗳,小心心,这才乖!”孔雀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端着了脸,严肃认真的对我道:“小心心啊,你看,你既然喊凤凰那厮倾城,自然也不可以顾此失彼对不?咱俩的交情,你是不是也该唤我一声霜华呢?来,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说完,便用一种极其殷切的眼神特特的将我诚恳的望着。
我顿时有了汗淋淋的压力感。
觉着若我不喊这一声来,便有一种摧残纯洁善良殷切质朴的心灵的罪过。
我张了张嘴,终究抵不住那期望,从善如流的喊了一声:“霜华。”
孔雀:“……”
我瞅瞅表情木然的孔雀,不由问道:“怎么了?”我这不是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