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棠真诚建议:“下次陪冯小姐去医院,你挂个神经科吧,看看脑袋。”
顾祉川一张脸,又冷又臭,精彩得很。
冯漾漾看两人离开,怯怯的说:“对不起顾大哥,我刚才是不是不应该提醒你他们在这里?”
顾祉川没理她,大步离开。
冯漾漾不安的小跑跟在后面,没多久喘得厉害,停下来虚弱地喊:“顾大哥等等我好吗?我我有点难受”
盛方集团。
易谦忙得焦头烂额。
无他,老板毫无预兆突然给自己放假,排好的行程说变就变。
史无前例。
“易特助,请问会议推迟到什么时候?我好下通知做安排。”
“暂时不知,我有消息会及时告知你。”易特助微笑。
“这份策划总裁说要亲自过目的,策划部的人正在等结果,易特助您看?”
“抱歉,我暂时联系不上总裁。”易特助继续微笑。
总裁再不回来,他的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
是什么让他们总裁放下江山,任性出走?
先斩后奏
温晏清把林甘棠送回了家。
二楼上,林召南站在窗台刚好能看到温晏清的车。
他与江桐童出发得早,回来的也快。
江桐童见他一直看下面,便问:“你在看什么?看这么久?”
“甘棠回来了。”林召南说。
江桐童正把检查报告拿出来整理,隐约听到下面张姨同林甘棠说话的声音。
林召南并没有从窗台边回来,手里拿着咖啡,俯视下方,眉心微微拧起说:“温晏清看林甘棠的眼神不太对劲。”
江桐童听到笑了:“他喜欢棠棠,你又不是不知道。”
温晏清目送林甘棠的眼神,专注、眷恋,太深沉了,沉得几乎让人窒息。
林召南喝了口咖啡:“他平时看着很平和,但现在他的眼神很有侵略性。”
江桐童不以为然:“你自己说的,男人有什么狩猎天性,温晏清对棠棠的感情,应该比你我想象的还要深些。”
楼下的车走了,林召南转身进来:“你说喜欢一个人,求而不得,心里会不会压抑出什么毛病?”
“你是想说温晏清心里有问题?”江桐童不信:“真有问题,棠棠结婚那天他不会什么都不做。”
林召南想了想,觉得也对。
他见江桐童把报告整整齐齐放进文件袋,说:“怀孕的事跟爸说吧,他应该会很高兴。”
上午江桐童拿到林甘棠给她的验孕棒,上了楼她就偷偷躲厕所里验了,结果出来两道杠,其中一条颜色有点浅。
上网查了下,原来晨尿更准确些。但江桐童不想拖到第二天,所以找借口说有事,下去又和林召南去了趟医院。
江桐童有点紧张。
林召南握了握她的手:“我们已经登记了,而且爸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况且,我们合法夫妻的事你还想对外瞒多久?你很好,不必在意外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