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姜鉴瞪了他一眼。
校医乐呵呵走过来,一边摸骆书新的头看体温一边随口问道,“你早上拿的药没效?”
姜鉴:“???”
姜鉴和骆书新的脸都算出挑,只要不是脸盲,看过基本都会留两分印象。
更何况这两天来校医务室挂水拿药的,加起来也没超过三个同学。
早上姜鉴来买止咳药,校医就顺带问了一嘴,当时姜鉴随口搪塞给同学买的。
这时候拽着骆书新进来,开口就是“挂到他不咳了为止”,早上药给谁买的显而易见。
突然被捅破,姜鉴下意识悄悄看了骆书新一眼,见对方神色如常,他这才撑住了没让脸镀上一层绯色。
校医用手查了一□□温,又问了问症状,最后对着姜鉴得出结论,“小感冒,没你昨天严重,你昨天来的时候那烧的,啧啧啧——这位身体好,没大事儿,吃完药估计明天就好了。”
姜鉴:“?”
什么叫做这位身体好?
姜鉴暗自比了一下,骆书新也就是比他高点,看起来瘦瘦的,再加上对方那个热爱学习的劲儿,指不定天天晚上学到一两点,他俩谁比谁身体好还不一定呢。
校医坐回自己的位置接着写材料,“药就按你早上拿的那些吃就行,我就不额外坑你们的零花钱了。”
骆书新看向姜鉴。
姜鉴脸皮一厚,“早上那药我给自己买的,他吃了我吃什么,你重新开!”
校医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姜鉴,又看了一眼骆书新——怎么个意思?好兄弟闹矛盾,关心但抹不开面儿,跑我这涮我呐?
骆书新适时递了个台阶,“我有药,不用开。”
校医:“哦,又有药啦?”
骆书新脸不红心不跳:“早上有不留姓名的活雷锋送了一包。”
姜鉴:“?”
假装听不出你挤兑我的样子。
两人来校医务室晃了一圈又回去了,只是才刚刚走到教学楼底下,姜鉴突然听见骆书新的手机“嗡嗡”响。
骆书新神色微变,掏出手机来就接了。
姜鉴:“?!”
怎么比我还不避讳被抓,他下意识帮人四周看了看有没有老师。
骆书新只“喂?喂?”了两声,电话那头似乎没回应。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骆书新周围的气压下沉,肉眼可见的皱了眉头。
姜鉴犹豫着要不要问一句“怎么了”,骆书新却将手上的习题册塞到了姜鉴身上,“帮我还给邵星同学,我有事去趟教师办公室。”
骆书新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还是后来夏一鸣传来的消息,说骆书新请假回家了,当时她在太子妃那儿帮忙拿作业,正好听见骆书新去请假。
夏一鸣道,“听声音挺着急的,我拿了作业就走了,没听见出了什么事儿,好像跟他妈妈有关系。”
邵星哀嚎,“怎么这样,这题他刚给我讲了一半啊……另一半要留着明天讲吗?”
夏一鸣:“去问太子爷呗,实在不行你问高大神。”
高大神说的高亿航,年纪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