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脸皮厚,故意凑近,还要得寸进尺,然后求仁得仁的被骆书新按住强吻,直吻到姜鉴气喘吁吁,再作不出妖来。
国庆后的接近半个月都在上课,学校这种地方哪哪都是人,他俩早恋性质特殊,也不好赌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人理解。
一不留神,两人的亲密接触就停留在了十三四天之前。
分享着骆书新的呼吸,姜鉴感受到了自己这位男朋友的焦灼。
在这漫长的十几天里,在想念的不仅仅是某一个人。
两人分开之后,姜鉴第无数次感慨——真的好想早点上大学啊。
骆书新抹过姜鉴唇角的水痕,恶魔低语,“现在上大学,你跟得上我吗?”
姜鉴扬眉,“说不定,谁让我是半仙呢?”
……到底是怎么从虚无缥缈的玄学身上得到这种非凡的自信的?
这大概是非酋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两人上了楼就没打算下去,在楼上腻腻歪歪。
本来骆书新过来之前,两人在微信上聊的还是作业和复习,这会儿毛都想不起来。
姜鉴想起若干天前的赌注,得瑟的让骆书新叫声“哥哥”来听听。
一开始知道骆书新年纪比自己小,姜鉴还不服气,怎么比自己小还比自己高了那么多?
但今非昔比,诓人管自己叫哥哥似乎也能成一种乐趣。
他眼睛里闪着光,爪子跃跃欲试,似乎很想掏出手机将这一刻记录下来。
骆书新是个脸皮薄要面子的,这声“哥哥”极有可能只此一次,再无下回。
骆书新:“真这么想听?”
姜鉴竖起食指摇了摇,“这不是想不想听的问题——我赢了,这就是我应得的。”
姜鉴看到骆书新嘴唇动了动,还未来的及出声,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什么重物翻倒的声音,伴随着瓷器破碎,这动静掩盖了周姨的惊呼。
姜鉴:?
两人交换过一个眼神。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还是匆匆打开房门下了楼。
周姨摔在开放式厨房里,最顶端的那格橱柜的门还开着,地上有口碎掉的砂锅。
“周姨?!”
姜鉴迅速下楼,没有周姨的回应,走近了才看到她的头磕在了灶台上,磕破了,正在流血,人也昏了过去。
地上还有个翻倒的凳子。
在姜鉴看对方伤口的时候,骆书新已经拨打了120。
救护车来的很快,周姨一直没醒。
姜鉴和骆书新跟着一起上了车,一语成谶,两人真去了趟医院。
好在这一趟只是看起来凶险,并没什么大事,而且通知过后,周姨的家人也很快赶过来了。
这么一折腾上午就没了,姜鉴和骆书新一直陪在病床前没走。
同样在陪床的周姨儿子忍不住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