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杯具啊杯具,自己老婆想亲热都还要花这样的心思。”
宋泽:“姐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后一定做个全国最大男子主义的猛男,老婆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宋钰:“还是小呆瓜乖,话说二叔也太弱了,如果是我,直接趁着昨晚酒劲霸王硬上——”
“弓”字还没有说出口,宋钰身后的门突然“嘭”地打开了。宋家后援团整齐回身,霎时,集体掉下巴。
他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堂堂相貌的少爷正大敞着衣衫,满脸“终于偷腥成功”的得意表情凝视着众人。奶娘眼尖,率先看到少爷胸口又粉红的小牙印,肩膀处,似乎还有可爱的抓痕。
这,这是……
小翠咋舌:“姑,姑爷,你,你昨晚在小姐房里歇的?”
宋妖孽前夜醉酒,刚才好不容易培养的情绪又被众人打断,愤愤有些不爽。“你也叫本少爷‘姑爷’,我不在你家小姐房里歇,在谁家小姐房里歇?”
奶娘鼓大眼睛,“啊啊,少爷你终于献出初-夜了,是不是?是不是!!哎呀呀,奶娘我死也瞑目了,少爷你终于成人了,好猛好男人。”
众人集体鄙视,昨晚又不是把初夜献给你了,你怎么知道他很猛?
奶娘反唇相讥:没看见往日柔柔弱弱的少爷说话底气都很足了吗?
宋妖孽不答众人,只露出个迷人微笑,留下话:“我和尔雅再睡会儿,吃饭不用喊我们了。”语毕,又“嘭”的关上门,留下一屋子旖旎给人遐想。
宋泽不甘心地扒门缝,“为什么看不见?”
王叔拍了拍宋钰的肩,泪流满面:“小姐啊,你真是……一语中的啊!”
同样泪流满面的还有祺安,“为什么…为什么我昨晚会押错宝?为什么没来看看少爷的洞房花烛夜,反而吹着凉风听屈大夫打了一夜呼噜?”
闻言,宋家后援团皆记起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集体泪奔了。
少爷,你偷吃不擦嘴,还不让我们听墙,不厚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公司的事情终于要忙完了,下周恢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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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厚道,是要遭报应的。
这句话,在日后宋泽教导侄儿侄女时,时常提起。其作用类似王叔常常教导宋妖孽“欠的债,迟早是要还滴”。而眼下,宋妖孽就遭了报应。原因很简单:少爷偷吃不擦嘴,而且还不告诉宋家后援团。
宋家后援团很生气,后果相、当、严重!
宋玉和登徒尔雅起床后,就直端端去大厅吃饭。原以为过了早膳时辰,众人早该干嘛干嘛去了,谁知一进大厅才发现,宋家后援团整齐站成一排,齐刷刷地把二人当怪物看。
尔雅面红耳赤,聪明如她,自然知道昨晚的事情瞒不过家人,羞答答地往宋妖孽后边躲。宋妖孽倒真如奶娘所言,经昨晚一夜,男人了许多,蹙眉拧宋泽肉脸:“你怎么还不去上课?”
宋泽扒着二叔衣衫,被捏得眼泪汪汪:“哼,你欺软怕恶,怎么不拧我姐?”
宋钰微乎其微地咳嗽声,嘴角虽挂着笑,却眼神阴冷:“小呆瓜,你说谁是‘恶’?”
宋泽噤声,宋钰才又道:“二叔,你今天不是也没去上朝吗?”
这边,奶娘已布置好饭桌,扶着“行动不便”的尔雅坐下,宋妖孽随手端了一碗粥道:“后日大王就要去祭天,所以今日不上朝。”
话刚毕,奶娘的手就打了过来,宋妖孽手上的粥被夺了过去,痛得哎哟哎哟乱叫。奶娘谄媚地把粥凑到尔雅眼前才笑着道:“这碗粥是给少奶奶的,少奶奶你昨晚累得,啧啧,看看今天脸色苍白,一定得多补补,这里面有莲子、红枣、花生还有核仁……”
尔雅脸大红,哪有奶娘说得半点“苍白”,绞着手绢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
宋妖孽用勺子捞了捞自己清水般的稀粥,哭笑不得:“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吧?”宋家要传宗接代,貌似只伺候好少奶奶是不够的吧?他只要不播种,尔雅这块良田就是再肥沃,能开花结果?
闻言,双胞胎对视一笑,嘿嘿奸笑着等看好戏。
王叔理所应当道:“少爷,你昨晚宿醉,吃太多对胃不好。”
祺安附和:“对,少爷,我娘还给您熬了醒酒药,不然你先喝了药再喝粥。”
说罢,小翠已经手脚麻利地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上来,眨眼示意:“少爷,好东西哦,喝吧!”
宋妖孽环视一周,觉得众人今日忒不对劲,亦想起前不久奶娘给他炖的大补汤,心中颤颤。喝粥的尔雅歪头看了看汤药,却道:“奶娘既然给你做了,不喝就可惜了。”
宋妖孽柔情蜜意地看了看娘子,捏着小手道:“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喝——”
宋家后援团集体转身吐去了,宋玉却柔情款款地把药喝尽。
尔雅毕竟是小女子,经昨晚一夜,现在宋玉这个美男子对自己温柔似水、听话如猫,心底就犹如羽毛轻轻挠过,又痒又甜。趁着宋家后援团还背着两人呕吐,悄悄端着勺子喂了口粥到宋妖孽嘴边:
“你嫌你那碗粥不好喝,我们就分着喝这碗——”语毕,自己已经小脸俏红地低下头去。
宋玉半搂着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娇娘,嘴咧到耳朵边,顺着尔雅的手喝下粥,只觉又暖又甜,当即尾巴摇啊摇:“好喝!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