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搜过没有?”门?外?猛地响起禁军的声音。
贺兰香身躯一颤,细汗顺着下颏流入锁骨,紧张道:“有人要进来了。”
谢折闷哼一声,额上青筋大跳一下,盯着她锁骨上的晶莹,吞了下喉咙道:“别怕。”
他揉着她的腰安抚,想让她放松下来。
可贺兰香根本放松不了,她听着殿外?的动静,头皮都要炸开,精神紧绷到了极致,身体也是。
谢折重吐一口?灼气,拿视线大致一扫,目光准确定格在一根承梁巨柱上,托起掌中纤腰,大步走?了过去,生?怕再慢一点,命都要交代在她手里。
殿宇年久失修,天顶潮湿生?苔,活似水帘洞府,二人越往里走?,渗透下来的露珠便越多,淋了二人满身满头,在地上蜿蜒出一片清亮水渍。
砰一声,殿门?被踹开。
贺兰香的后背被抵在冰冷的柱子上,肌肤能清楚感?受到柱子上面?的图案轮廓,本就怕到不行,乍一听到声音,浑身汗毛纷纷竖起,头脑在两重刺激折磨下,险些窒息昏迷,腰却被越抬越高。
她只能咬紧自己的手,用眼神警告谢折——放开我。
她真?的不敢想,倘若这?副画面?被人瞧见,她今后还怎么见人,在其他人眼里,她贺兰香到底是护国公的遗孀,还是大将军谢折的姘头。
谢折不语,盯着她,落在她后腰上的手往上游走?,抓住她的后襟,一把便给撕了下去,如给荔枝剥壳。
贺兰香上身了无遮挡,哆嗦了一下,瞬间扑到了他怀中,死死环紧他的腰。
“奇怪,这?里面?好香啊,怎么有股女人味。”
“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吧,赶紧找,别再跟刚才那样把猫当刺客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有一根针,在贺兰香脆弱的神经上来回起舞,紧绷了她所有心神。
谢折跟着添砖加瓦,唯恐怕她不发疯。
贺兰香快将自己的手给咬出血,与谢折对视的眼神从警告到怨愤,最后变为楚楚可怜的哀求。
谢折看着她的眼眸,指腹温柔抚摸着她的脸,然后变本加厉。
贺兰香发尾上的露珠随幅度滴落,顺着光洁的脊背一路下滑,滴入腰窝,氤氲成热浪,翻涌出无声的天翻地覆。
她有种冲动,她不要再咬自己了,她要咬谢折,狠狠咬,让他和她一样难捱。
她松口?,往上抬脸,谢折亦在这?时?俯首,与她四目相对。
月色混合的幽蓝色黑暗中,鼻尖逐渐相抵,气息开始纠缠。
贺兰香的目光慢慢低垂,紧落在那高鼻下的唇瓣上。
男人的唇形少有能长这?么好看的,花瓣一样,看着便知道一定很好咬。
口?脂的浓郁香气充斥在二人鼻息间,贺兰香咬了下唇,似在暗下什么决心。
谢折抚在她脸颊上的手游走?到她下颏,掌心抵住小巧尖翘的下巴,一点点往上倾抬,滚烫鼻息一下下喷洒在那朱唇上,无声地鼓励着。
“大惊小怪,连个贼影都没有,走?吧。”
声音如轰雷,猛然惊醒贺兰香,她一下子低下了脸,挣脱开那只倾抬她下巴的手掌。
“走?走?走?,正好看看谢将军回来了没有,送个人送那么久。”
“好歹是将军的弟媳啊,当然要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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