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你和江怎么说也是兄弟,这么想要杀了他?”
霍靖舟狭长的眼淡淡扫过他,抿唇不语,反而细细抚摸着手臂上残留的柔软触感。
他们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短暂的联盟不过是江雾在心上人心里占据太多,谁都嫉妒得快要发疯!
……
“佩特告诉我,江被一个美丽少年救走了。”
“啧,甜心怎么会喜欢这样肤浅水性杨花的男人?”
男人用一种极为遗憾的口吻说,眼底满是幸灾乐祸,他舔了舔血红的唇,迤逦五官无端透着魅色。
苏锦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的甜心。
见识过越多的黑暗肮脏,人的心跳只会越发渴望少年时代的月亮。
如同那年的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洁白的雪覆在少年纯洁的眉眼。
他想干干净净,能般配的牵住少年指尖。
霍靖舟讶然地撩了撩眼皮。
……
狭窄逼仄的浴室,热气腾腾。
花洒绵绵不断地喷洒,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在男人如同大理石肌理的后背,两片漂亮的肩胛骨微微耸起,黑发湿漉,头颅埋在青年脆弱的肩颈。
南冬被迫随着动作一起一伏,小巧喉结难捱滑动,瓷白肤肉满是水渍,雪腻腰肢被掐地泛红,足以看出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南冬望着眼前炫白的灯光,脑袋发懵,脸颊肤白绯红。
他能感受到男人身体深处的急切,暴躁,仿佛正在受到某种折磨想要寻找到发泄口。
南冬葱白手指艰难推搡男人胸口。
“江雾,你不要再舔了。”
“……宝宝,难受。”
男人抬起潮红的脸,向来冷冰冰高不可攀的他露出脆弱的一面,从喉咙里发出迷茫又不得章法的喘息。
很难得他会露出难受可怜的表情,南冬很久没看见男人情绪外泄,委屈又讨人喜,南冬忍不住泛起怜爱的意思。
恍如又回到刚刚开门的瞬间。
南冬听见动静打开了门,看见清隽冷静的男人半跪在门口,满脸潮红,黑眸深深猝然亮起。
像是看见了救赎他的悲悯神明,又像是狩猎到猎物即将享受美味的巨大猛兽。
男人薄唇咬的通红,从身体向四周散发的冰冷气又濡湿的气息,克制地隔着一扇门赤忱地舔舐南冬的指尖,汗液滴湿的额头抵在青年软软滑滑的手背。
“帮帮我。”
南冬怯生生的沙哑羞涩的嗓音道:“别难过,我、我教你……”
南冬一觉醒来,浑身酸软,手指头翻动都疼得厉害,想到什么,小丧尸脸蛋红的滴血,整个身体都羞耻蜷缩。
江雾实在好学,头脑聪明,很会一举反三。
在某个时刻还疯狂低喃,喊他小老师。
南冬招架不住,被欺负地眼尾洇开泪,嘴巴抖了又抖,只会呜呜叫疼了。
他不是个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