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快步将他扶起,试探性道:“王爷,要不咱们换个墙翻?疾风在沈小姐那里,就追云和山雨那两个货,守不了四面。”
为了终身幸福,顾谨灏决定再试一次。
还真让他赌对了,这次不是追云也不是山雨。
但虐他仍绰绰有余。
“你是谁?”
“冷园的隐卫。”
“名字!”
“功夫排不到前三,不配有名字。”
顾谨灏简直欲哭无泪,小皇叔真是下本了,居然把没名字的隐卫都派了出来,而且这隐卫似乎还在羞辱他功夫不行。再打下去不外乎多一些伤,他要保存实力,不想以卵击石。
让秦云去另外两面墙试探,毫无例外被扔了回来,那鼻青脸肿,我见犹怜。
“王爷,一个是山雨,一个没名字,太能打了!”
顾谨灏不说话了,他就不信这四个人是铜皮铁骨不用休息。
他扔了包袱,回房养精蓄锐,好好睡了一觉。
次日,他摩拳擦掌,准备闯关。
卯时,被扔了回来。
辰时,被扔了回来。
巳时,被扔了出来。
一直到子时
京城十二个时辰,他被扔了十二次。
流水的隐卫,虐的是同一个顾谨灏。
他死心了。
她是您买的?
婚礼如期。
如贤太妃所言,风华满京城。
顾谨灏酩酊大醉,连新娘的盖头都没掀,花烛夜成了宁王府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晚。
“王爷,您醒了?”
顾谨灏微眯着眼睛,看清了身旁的女子,一身嫁衣,姿容勉强,这就是小皇叔给他选的王妃!
坐起身,揉揉额头。
“你想和离吗?”
“和什么?”女子守了他一夜,怀疑精力不济产生了幻觉,只得壮着胆子问一遍。
“本王问你要不要和离!”顾谨灏没耐心了,这人耳朵是不是有毛病!
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跪在他的面前哀求着:“王爷,是不是妾身做错了什么惹您不高兴?这是皇上赐婚,可不敢和离啊!”
吓成这样,顾谨灏更没眼看。
“小皇叔那儿有本王解释,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求王爷收回成命,妾身知道王爷不喜欢妾身,但是没关系,反正妾身也不不介意。王爷就当妾身是个摆设,您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妾身还能为王爷遮掩,这样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