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简单洗漱后躺下休息。
没睡多久,爬起来到外面准备练功。
然而一开门,门口齐齐整整地排了五个人。
昨天晚上的三人外加铁铃铛然后还有自己的好徒弟。
周草是个正经拜师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见到张岁忙高兴地叫,“师父。”
声音又大又响亮,看那挑着眉毛跑到她身边的奉承样,更像是宣示主权的。
其余几人见状更是一脸殷切地盯着她。
佟仲学着自己见过的姿势抱着拳头,铿锵有力地道“我想了一晚上想好了,不管接下来出什么事情我们都要练武,我爹说,这个世道只有拳头够大才能说话。”
佟舒附和地点头。
佟好,“我爹也这么说。”
铁铃铛摊手,“我爹没这么说,但我想来看看你的本事。”
张岁扫了一圈,‘哦’了声,提脚就往溪边走。
如今还不到二月,天气不是很暖和,一般人穿得都算厚重,张岁和周草却只穿了薄薄两件,清瘦和骨肉似乎能从单薄的衣服包裹中显透出来,但两人丝毫感觉不到冷。
走路笔直板正,步步有力。
这会儿天还没大亮,有些地方还是暗的。
佟仲几人小跑着跟上。
一到了地方立马就有样学样地练了起来。
张岁并不怎么管他们,兀自和周草练完后开始拉伸。
拉伸完各回各家。
铃香就在门口等着他们,一见到他们就高兴地摇手。
周草说“我就不进去了我先回去吃饭,家里有些事要忙。”
张岁摆摆手,拉着铃香回家。
吃完早饭走到房间从箱子里取出早就应该看的信封。
方目当时交给她应该希望她立马就看,可惜这些时间确实没有什么空闲,方刚看到铃香才突然想起还有这回事,也不敢再忘了。
信封已经很是老旧,上面泛黄,带着一丝不好闻的味道,小心地从中取出斑驳信纸,一目十行看完信上所写内容。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每一秒的流逝如同平静海面的游动让人察觉不到。
好久后张岁仍然是不敢置信地重新又看了好几遍。
看完后心中震惊并未减少,只赶紧将信纸叠好放到信封里。
一想到铃香,她还是不能理解地歪过头,“啊?”
还以为只是寻常的一对母女,没想到这背后居然有这么多的事!
张岁疲惫地摇头,将信放到空间里。
正要出门,佟仲的声音突然从外面着急响起,“师父师父你快出来!”
张岁瞬间夺门而出,“那些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