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张平慧那算是新鲜事,可事隔两天,去了一趟市里再回来,陆知鸢却有种过了好久的感觉。
她点头默认,但是又解释道:“是我朋友,经过这边就顺路过来看看我。”
张平慧拖长了几分音调,“哦”了声:“我还以为是来办案呢!”
‘办案’一词让陆知鸢提了几分警觉:“办什么案啊?”
“我不在的时候,不是有俩人来店里找你麻烦吗?”
听她这么说,陆知鸢这才缓缓松了口气,她笑笑,风轻云淡想将话题结束:“那事都过去了。”
见她拎起茶桌上的水壶,张平慧也没多打扰她:“那你先忙。”
张平慧出门没一会儿,小野跑了进来:“姐,我来了!”
陆知鸢正在用一块白色小方巾在擦江枭的那个白色保温杯。她抬头笑笑:“也没客人,坐会儿。”
小野一双眼睛盯着她的动作,两手撑着椅子扶手缓缓坐下去:“姐,这杯子是你给枭哥的吗?”
陆知鸢点头。
小野虽说情窦到现在还没开,但昨晚他在网吧可是听到了不少的传闻。
“姐,”小野歪着脑袋看她:“你和枭哥这两天去哪了?”
说到这事,陆知鸢突然抬头看了眼门口,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身体往桌前倾:“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警察来啊?”
小野眼睛蓦然睁大:“警察?”
陆知鸢从他的表情看到了答案,她笑笑:“我就随口问问,你别紧张。”
小野没说话,好奇又探究的目光定在陆知鸢的脸上。
真不是他多想,主要是这两天流言蜚语传的太厉害,虽说那些妇人整天闲的没事做就爱张家长李家短的嚼舌头,可有句话说的好: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他书念的不多,但莫名觉得这话特别贴合。
再加上昨天晚上江枭给他打了那通电话,电话刚挂,张北和张贺就从外面回来了,两人趴在柜台那儿打赌,赌枭哥什么时候能把人拿下。
想到这儿,小野又看了眼那个白色水杯,“姐,”刚刚陆知鸢打了个岔把他那个问题岔过去了,他就又问了一遍:“你和枭哥昨晚在哪住的?”
陆知鸢端起琉璃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抬眼,不算刻意地看了眼小野的表情。
如果不是张平慧的那几句话给她提了醒,陆知鸢还真不会把这事往深处想,毕竟她觉得自己行为够坦荡。
可再坦荡也是她的自以为。
和一个男人一同出门,又一夜未归,换做谁,都会浮想联翩。
只是她心思纯粹的想的太过简单。
就像现在,连她一直以为够单纯的小野都问她这样的问题。
“小野,”陆知鸢表情认真:“你觉得我和江枭是什么关系?”
明明想从她那问出点眉目,结果问题却扔到了自己这儿。
小野表情茫然了一下,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或者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情合适,小野挠了挠后颈。
见他小动作不断,目光也躲闪,陆知鸢笑了笑:“没事,你说实话就行。”
在这之前,小野也没觉得两人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这事经不住揣摩。
小野舔了舔唇,“也、也没什么实不实话的,就、就觉得枭哥对你挺好的。”
陆知鸢也知道江枭对她不错,但她还是想知道别人眼中的不错到底是个怎样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