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并不是京城人氏?”赵捕头问。
陆灼摇头:“听口音,就是京城人。即便远些,也不出京都辖地才是。”
赵捕头皱着眉头:“这……难道,这里面另有别情,她的家人故意隐瞒不报?”
陆灼说:“她一看就没做过粗活,识字,谈吐不俗,应该不是庄户人家的孩子。可能还是要在城里找一找。有劳赵大哥还是留意打听着吧!”
赵捕头点头:“好。”
陆灼亲自送了他出去。
沈宁跟个跟屁虫一样跟着陆灼,等赵捕头离开了,他咧嘴笑得只剩牙,满眼八卦地问陆灼:“一看就没做过粗活?识字?谈吐不俗?”
陆灼斜着他:“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要纳妾,嫂子怎么说?”
“她能怎么说?”沈宁挥挥手,“进门五年了,没生出个孩子,她没有发言权!”
陆灼:“万一是你不能生呢?”
“你——”沈宁指着他,点啊点:“算了,我不跟你一个小屁孩儿一般见识!成甫啊!哥问你,你这般大费周折,该不会,想找到她的家人,上门提亲,明媒正娶……吧?”
陆灼面无表情:“怎么?不可以?”
沈宁撇嘴摇头:“那她至少得是四品——不!三品以上的人家才行!要不然,你就算过得了你娘这关,也过不去你爹那关!”
陆灼垂眸,没说话。
“但是怎么可能?三品以上,转几个弯,谁不认识谁?根本没人丢了女儿啊!”沈宁摊摊手,“你不如就听我的,月黑风高——”
“啊啊啊啊!生了生了!”突然,夏言宜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宁一听眼睛就亮了:“大黄下崽了!我看看去!”
他转头就往后头跑了。
陆灼对狗崽子没兴趣,阴冷冷地往屋里走去。
……
陆灼说让李妈妈回家养老,她却来园子里来得更勤了。
以前她基本上十有六七晚上会回自己家去,白天来当差。
然而自从那事以后,却基本上不回家了,整天在园子里呆着,阴沉着脸,动不动给她们训话,一训话就夹枪带棒的,“小贱人”之类的,张口就来。
夏安安知道她这是骂自己呢!
但是她越这样,夏安安反而越开心。
因为她必定是感觉到了某种压力,才会这么失常。
她猜,可能跟陆灼在夫人那里说的“查账”有关系。
她暗搓搓地期盼着,李妈妈被查出问题来,被赶走。
然而,查账不知道查得如何,夏安安先失业了!
原本打理菜园子的老张病好回来了!
菜园子一共就那么大点,又不是种植季,用不上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