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陆灼:“徐妈妈,您忙吧,我们坐坐就走。”
徐妈妈说:“行!她们还等着我去打牌呢!你们自己随便哈!跟自己家一样!”
她又看了夏安安一眼,转身走了。
“五哥儿,她是什么人啊?”夏安安问。
陆灼:“元辰这里的管事妈妈。”
夏安安:“……”
脑子有点乱。
夏言宜公子的管事妈妈,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她一直以为,那是她被针扎之后,思维混乱,出现的哪个电视剧里看过的演员……
是巧合么?徐妈妈跟那个演员长得像?
“你怎么了?”陆灼注意到,刚刚她就不对头,“为何看到徐妈妈,很惊讶的样子?”
夏安安:“啊?我……”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脑袋一阵一阵疼……
“我就是突然有点头疼。”夏安安按着太阳穴说。
“头疼?”陆灼皱眉,“怎么疼法?”
夏安安:“好像是……上次针扎之后的后遗症。对了五哥儿,夫人说还要找大夫来给我看病,您能不能跟夫人说一声,就别找大夫了,我……”
陆灼:“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怕针灸吃药?疼得厉害吗?”
夏安安摇头:“不厉害,隐隐作痛,应该一会就好了。”
陆灼起身到她身后:“我给你揉一揉吧。”
夏安安:“不用不用!”
十月初一
两人正纠缠不清,旁边传来一声牙痒痒的喊声:“陆、成、甫!”
夏言宜来了,身后跟着南山和他自己的长随知了。
他大步走过来,看看陆灼,又看看夏安安:“你们真会躲哈?我到处找你们,你们居然跑到我这里来了?”
陆灼:“我以为你会猜到。”
夏言宜:“‘猜’到?我为什么要用猜的?你就不能等等我?”
他一屁股坐下,气呼呼的:“给我倒杯茶!渴死我了!”
知了要过来倒茶,夏言宜拦住他:“你们下去!我让他给我倒!”
陆灼抄着手:“我可是你的上官,你敢喝我给你倒的茶吗?”
“呵!摆什么上官的臭架子!”夏言宜冷笑。
“夏公子,我帮您倒茶吧?”夏安安端起茶壶,给夏言宜倒了一杯茶,双手奉给他。
夏言宜见状,心情立马好了起来,斜了一眼陆灼,笑眯眯地伸手来接:“谢谢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