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意陪媳妇儿闹,很认真地双手握住她纤弱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
朱芸真是被电到了,然后羞答答地说:“那我勉强答应好了……”
男人贴上来堵住了她下面的话。
虽然是男人,可他的唇瓣炽热温软,只是十分怜惜地蹭着她的,不停地徘徊并没有下一个动作,纯情得让她都觉得自己太可恶了。
然后磨蹭了会,褚申宇在她水汪汪大眼睛眨巴下,说道:“你知道吗?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可从来不在说,而是行动!”
她,她被反撩了……
褚申宇见自己终于抢夺到主动权,揉了揉有些发懵的女人,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个红色方方正正的绒盒递过去。
“出差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朱芸笑着接过来,好奇地打开,里面竟然是块手表,银色不大的表盘里镶嵌着细碎的几颗钻,表链纤细秀气,散发着清冷金属光泽。
她将手表塞给他,伸出左手,冲着他笑。
褚申宇也笑着摇头,将手表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给她带上。
她的手腕白皙,带上表更是衬得她精致优雅。
唔,他指尖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突然理解为什么男人沾女人便宜叫做吃豆腐了。这样的豆腐确实极具致命吸引力!
他忍不住微微俯下身子,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腕上,虔诚又珍重地吻了下。
褚申宇将人再度扯入怀里,满足又带着痛苦道:“结婚前,咱俩不能再单独见面了。”
五零年代糟糠妻(32)
朱芸抿唇轻笑,“怎么了?难道褚工这么不乐意见到我呀?”
褚申宇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好似这样才能缓解下,内心突如其来的那股空虚和渴望,“我是害怕,害怕自己犯错误。”
“犯错误,犯什么错误呢?”朱芸装作天真烂漫的样子,十分好奇地追问道。
这句话跟递到炮仗引线的燃香般,蹭地一下让褚申宇浑身颤了颤。
越是这种“年少无知”的女人,越能够激起男人隐藏最深本能的恶念。
他现在脑海里,回荡着往日男人聚在一起的各种带颜色的话。
原本他一个清心寡欲,被人称作柳下惠的人,如今也不得不举手投降,毫不挣扎地迈入俗人行列。
凭借着强大的克制力,他在自己有异样之前松开她,脚步匆忙地往厨房走去:“我去给你倒水……”
朱芸笑笑,坐在沙发上。
这里的大件几乎都备齐了,电视、收音机、缝纫机、电冰箱、风扇还没有拆箱子,直接就放在小卧室里。
倒了五分钟的水,褚申宇脸上带着水汽地回来,笑着说:“家里刚装修好,许多日常品还没有买,只有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