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孩子养得很糙,大人一般会将孩子往地头一放,就下地干活。不少孩子都摸过地上的羊屎蛋往嘴里塞。
这事很正常,但是当着王显兵和林瑾的面说出来,那真是往心窝窝里捅刀子呐。
“哈哈,不知道他们亲亲的时候,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她越想越乐得不行,最后都笑抽到地上了。
还是褚申宇无奈地将人拉入怀里,“唔,从此可见,你确实跟对门没有丝毫瓜葛。”
朱芸瞪了他一眼。
“要不,咱们去你房子里,总不能让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平白被对门给破坏了吧?”褚申宇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气,指尖摩擦着她手臂细腻的肌肤,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五零年代糟糠妻(41)
满汉豆腐全席已经摆在面前,他只能看只能想,这对一个吃货来说太痛苦了,脑子完全装不下其他的事情呀!
朱芸狐狸眸子四周泛着淡淡绯色,手指从他脸颊划过,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肌肉和可怜巴巴的眼神。
她印上唇瓣,在男人眯着眼享受中慢慢磨擦着,轻笑声:“不行呢。”
“为什么?”一个常年饥饿的人刚闻到跟前的肉腥味道,但是肉本尊冲着他摇头拒绝!他难免有些凶巴巴地问道。
“朱芸同志,请您端正自己的态度。结婚之前我可是一次次确认过,咱们要结为伴侣,不是舍友关系!”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态度不行,又可怜巴巴地说:“还是你要先结婚后培养感情,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日久生情,听着美好,但对他来说真是一种煎熬,话说狗窝里能放住油饼吗?
啊呸,他不是狗,但媳妇儿可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的油饼。
他也有这么猴急的一天,不止别人稀奇,自己也颇为新奇。
朱芸抱着他的脖子就是笑,花枝乱颤,脸上便是招惹人的红霞,眸子水润晶亮,带着淡淡植物花草香气的发丝在鼻息下调皮乱动。
褚申宇眸子一红,抱着人又开始往卧室奔去。
朱芸连忙说,“真得,我亲戚来了,结婚半数概率!”
褚申宇脚步不停,将人扔到床上,压上去狠狠地嘬她一口,埋头跟她身上的扣子作斗争,嘴上还不忘疑惑地问道:“你什么亲戚?不是说跟老家的断了?是被对门喊来的?”
他不说她还没这个想法,一听这话,朱芸脸拉下来,“真像是王家能干的事!”
“不过,我说得亲戚是女人月月来的例假!”她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
跟一个领了证,半熟悉的男人讨论这事,朱芸无端升起种羞耻。
褚申宇一愣,铁青着脸看她,哭笑不得咬牙道:“你怎么不早说?还一个劲地撩我?不知道男人不经撩吗?”
“以后你的幸福砸在手里,看你怎么哭!”
说完他猛地起身,又恢复往日高冷的样子,“从今天开始,咱们俩保持半米以上的距离,一直等,等你亲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