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下,越忱宴的身影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盛云昭咬着牙,很想快些跟上。
只是脚底好像破了,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
正在她咬牙准备豁出脚快些追上去的时候,越忱宴黑着脸去而复返。
不等她开口,身子陡然一轻。
“啊”
盛云昭在发出惊呼声的同时被越忱宴给扛了起来。
脚是解救了,可这姿势实在令她尴尬,脸颊火辣辣的热,“淮,淮南王”
“再废话,你自己在这里淋雨。”越忱宴寒着声音一句,脚下却是运起了轻功。
盛云昭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敢再多言,别人或许是随口一说,可淮南王却是言出必行。
对方不说话,盛云昭只能选择装死。
好不容易捱到他停下脚步,不待盛云昭看清楚,她便被放了下来。
脚踏实地了,盛云昭感觉踏实了些,只是没想到这处地方竟然还有茅草屋。
只是却年久失修,茅草屋相当破旧,但却勉强能遮挡外头的风雨。
却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地上堆着些枯木和枯枝,旁边摆着一只已然送命的兔子。
越忱宴也不理她,只自顾的生火。
火生着后,他提着兔子出去了。
片刻后回来时,那兔子已然被处理好了。
盛云昭熟练的将兔子穿好,架在在了燃起的火堆上。
越忱宴眸光微转看向她,见她还站在门边处。
你欠本王两条命
丝毫没有过来的打算,明显一副防着自己的警惕模样。
他冰冷的眸光淡淡瞥向她,那看不出颜色的衣裙紧紧地裹着她的身体,女子的线条一览无遗。
明明是如此的狼狈,可她却站着笔直。
盛云昭被他那从头倒脚的目光看的耳根子发烫,窘迫异常,下意识的环住手臂
越忱宴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移开视线,"本王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程度!"
盛云昭有些气恼的同时又放下心来,此时又冷又饿,没有心思和他争口舌之锋。
抿着唇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今天多谢你”
此时,她除了说谢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如何谢?”越忱宴拿着一根木枝挑了下火接着道,“口头的谢最是廉价。”
盛云昭:“”
他说一句话能把人怼死,将来谁嫁他谁倒霉,和他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过日子得憋屈死。
越忱宴却已然道:“记住,你欠本王两条命!”
他眼眸漆黑,眼型狭长,微微上扬,只那么一眼都透着一股子的冷厉肃杀之气,可此时的盛云昭颇有些债多不愁的破罐子破摔感,还正儿八经的应了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