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昭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是可以随便任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不敢,”盛云昭心头狂跳,气息急促,“王爷想多了”
越忱宴眸里晦暗莫测了一瞬,他猛然粗暴的扯开她的衣领。
雪白细腻的肩头顷刻间曝露在空气中。
盛云昭惊呼一声,就要推拒越忱宴。
然而,她的手却被越忱宴举过头顶,一只手便禁锢了她的双腕,令她无法动弹半分。
随即他的唇也落在了她的肩头上,她震惊的张大双眼。
清楚的看到他眼中弥漫而来的欲念,还有她无法看懂的情绪。
就在同一时间,随着闯进来杂乱的脚步声急促而来
盛云昭停止了挣扎,她想她知道越忱宴如此失控的用意了。
她早就知道越忱宴每做一件事必有深意。
盛云昭心中百味陈杂。
一时不知该是怪他,还是该谢他了。
数名身着铠甲的皇城司护卫闯进来,先是看到眼前堪称香艳的一幕,娇小的女子被他笼罩在身下,他们只看到女子一头散乱的青丝
随之看到的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淮南王,虎躯一震,当即移开了视线
越忱宴的女人谁敢乱看,除非双眼想出来凉快凉快。
所有人都心中叫苦不迭,宝栖公主并未说这人是淮南王!
不等越忱宴抬起头,他们急忙低垂了头,单膝触地,“淮南王请恕罪,属下不是有意冒犯”
越忱宴从女子白皙秀丽的脖颈抬起头,眼神冰寒刺骨,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只这低沉含着欲色的一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暴戾的气息便散发了出来。
饶是谁被打断了好事都不会痛快。
尤其还是无人不识无人不晓的大楚战神淮南王。
几名皇城卫霎时不受控制的两股颤颤,当即齐齐的道:“王爷息怒”
尽管如此,可也不敢就此就走,因为宝栖公主那边还要交代。
硬着头皮,声音带了些哀求道:“末将等不是有意打扰王爷,而是,而是宝栖公主有令,只,只要那女子”
盛云昭闻言浑身一颤,一动不敢动,更不敢回头让人看一眼。
她怕,怕越忱宴将她带来这里为的就是眼前这一刻。
若真是如此,她并不怪越忱宴。
他说她见异思迁并不为过。
可她不管什么理由,她在他面前无法理直气壮。
因为的确是她一再的招惹他。
恐怕在越忱宴的心里,是她故意戏弄他吧,而她却不知从何解释!
因为她所有的解释在他心里都是狡辩。
他那么骄傲,怎么允许有人几次三番这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