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听昨晚世子说那话的意思,好像由不得她啊,啊,难道我真猜着了,她要逃跑?”
“她自然不会跑,跑了谁给她爹翻案呢?”盛云昭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啊?她爹贪墨之事都板上钉钉了,也流放两三年了,还能翻案?”这让知春更加迷糊了。
盛云昭自是不会说用不了三四年,纪轩定然不遗余力的真帮她爹翻了案的事。
“是她一次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她爹是冤枉的,你们可别小看了她。
我们对她那么好,她不是说勾引世子,照样勾引吗?”盛云昭声音有些飘忽。
姜晚音父亲的贪墨案,自己父亲奉命参与查办的,而且还亲自带兵去查抄她家的。
故而,姜晚音却满心认为她的父亲是自己父亲陷害的,一直以来,她将盛家给恨上了。
可是前世她与她几乎日夜相处了几年,她竟半点端倪都没有露,足见心思极深。
而且她也足够心狠。
盛云昭怕知春轻视了姜晚音去,又严肃的道:“姜晚音不会甘心做个贱妾的,因为她知道,一旦入了贱籍生死都不由自己,即便是世子的妾。”
前世姜晚音失踪后去了哪里,她不知道。
可她却知道,几年后帮着姜晚音翻案的不止纪轩,还有太子。
被调戏了
盛云昭却知道,几年后帮着姜晚音翻案的不止纪轩,还有太子。
也是因此,事情便出现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最终贪墨之人变成自己父亲栽赃陷害。
这中间到底是姜晚音的含垢忍辱的暗中筹谋,还是纪轩帮她从中运作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都是姜晚音一手谋划的,那么就连她都要谨慎以待。
但以姜晚音小小年纪便懂得口蜜腹剑,便不容小觑。
想必在教坊司的日子里,她学的可不是些服侍男人的技能,还学会了伪装。
知春听完严肃起来,郑重的道:“奴婢这就去安排,以后定不会轻忽了去。”
知春没走多久,芸娘就带着知夏回来了。
盛云昭见二人回来了,先是松了口气,但这两个人去的时间也不短,也不等她们来请自己,便单腿跳着出了里间。
出去时,只见二人快速的摆好了早膳,也不和自己多说,便匆匆转身要出去。
两个人行为如此怪异,盛云昭登时出声,“等等!”
盛云昭眼看着芸娘那肥胖的身躯一震的模样,越发觉得不对,继续单腿跳的去饭桌前坐下才道:“你们转过身来。”
即便她腿脚不便,可两个人也没有人说过来扶自己,这就更让盛云昭觉得不对了。
知夏听了她的话一缩脖子,微微侧头去看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