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发生在自己头上,怎么都感觉荒唐又离谱。
孟慧儿整个人都无地自容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大气也不敢出,恨不得原地死了干净。
纪轩冷静了下,才移开视线,“孙儿确定越忱宴没有什么异样,而且还早早的找了孙儿,倒是在孙儿的书房待了半晌”
可是纪老夫人却是神色凝重,“慧儿说盛云昭真真儿喝了那茶的。
而且淮南王也喝了那酒,那腌臜东西总不会还有假的吧?
若是淮南王和盛云昭都中了药,那他们是如何自救的?
而且很不巧的淮南王玉佩丢了,还有盛家的二姑娘又在后园处挨了打。
不是祖母多心,这件事实在太敏感了,这几宗事串联在一起,透着蹊跷,又是那么的巧合了”
纪轩呼吸急促起来,他一下就想起了昨晚盛云昭身边的三个大丫头轮番来找自己的事。
难道
“怎么样?是不是你看出什么了?”纪老夫人一把握住孙儿的手,“他们”
“祖母您想多了,您所想的绝无可能,孙儿之前就和您说了,我之前一直与盛云昭在一起,后又过来您的院子,因她还要处理府中事宜,故而才没有与孙儿一起进来”
纪老夫人定定的凝视了孙儿半晌,见他神色自然,不像是说谎。
她那颗提着的心忽悠落回了原处,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闭着眼道:“佛祖保佑,没发生什么就好,没发生什么就好”
否则,纪国公府怕是在楚京就沦为楚京笑柄了,
说完,纪老夫人陡然睁开眼:“但她今日过来请安时行为反常的紧,当着我的面那般强势,身上似乎都多了些戾气,这绝不寻常,为了稳妥起见,你今晚上去一趟她那里,主要查探查探她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纪轩心中很是不赞同祖母的这种行为,眉头微蹙,刚要开口。
下一瞬,纪老夫人便咬牙启齿大骂,“一个个的简直都是来讨债的!”
纪轩见老祖母的头发近乎全白了,不觉间,祖母竟已垂垂老矣。
想到如今的局势,姨祖母虽掌大半江山,可到底年岁大了。
祖母少不得要早做打算,他便出言安抚了两句。
纪老夫人刚顺口气,一眼便看到鹌鹑般的孟慧儿。
指着她的鼻子斥骂道:“你个蠢货,说来说起都是你惹出来的,差点给府里酿成大祸!”
孟慧儿手指扎破了掌心,一声不吭。
可纪老夫人仍旧不解恨,继续痛斥道:“别当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子小心思。
你对你表兄起了那等心思没什么。
本来我也打算过上一年半载的让你表兄将你收了房。
可那么多的法子你都不用,偏偏用这种愚蠢上不得台面的法子,这和往你表兄头上扣屎盆子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