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耽搁时间,对陈夫人母子更危险的。“黄紫苏建议提醒陈老夫人婆媳两人道。
“黄姑娘,我都记住了,娘我们就按黄姑娘所说的做了。”陈夫人十分信任黄紫苏道。
“唉!”陈老夫人见秀儿这么信任黄姑娘,她六神无主,心中也在纠结,她到底该不该信黄紫苏的话。
“黄姑娘的话是可信可行的。
之前杨夫人找我们药铺三个大夫看诊,我们三人都没看好杨夫人,还是黄姑娘出手找到杨夫人的结症,治好了杨夫人小产的后遗症。
可见黄姑娘医术不弱,特别是在看女子病这块。“文大夫见陈老夫人不信黄紫苏这些话,他倒是力挺黄紫苏道。
文大夫也不是盲目的听黄紫苏说什么就信什么,他接合黄紫苏所说的话,对应之前自己给陈夫人号的脉象,一一对比验证下来。
发现黄姑娘所说的很有道理,有理有据,不是信口胡言。
“行,我就听黄姑娘一回。如今我家秀儿一人三条性命就交到黄姑娘手里头了。”陈老夫人见文大夫都担保、力挺黄姑娘了,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封红争执
倒是黄紫苏听到文大夫说自己医术不弱,她还挺高兴的,得到文大夫的认可,后面又说自己看女子病更厉害后,黄紫苏嘴角扯了扯。
文大夫这是认为自己看女子病是有一手,看其他的病没这么行了,妥妥的歧视自己。
黄紫苏回想一下,自己穿过来之后,出手给人看病,好像都是看的女子病了。
先是给刘婶子看乳癖,接着给杨夫人看好了小产后遗症,再接着是给许氏看不孕,到现在给杨夫人看诊、摸胎,再过些时候,还得给她接生了。
这一通下来,还真的是看的全部是女子病。
看来,这自古以来,女人和小孩的钱,还都是一样最好赚的。
“陈老夫人既然这儿无事了,那我们先行回去了。
如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及时前来唤老夫和黄姑娘了。“文大夫见陈家婆媳商量好了,这儿也无事了之后,他便提出告辞。
“我送送你们。”陈老夫人起身便把文大夫和黄紫苏两人送达陈府门外。
“黄姑娘小小意思,还请收下,日后我家秀儿就交到黄姑娘你的手里了,要是我家秀儿母子三人平安生产,日后我定有厚报。”这时,陈老夫人取出两封封红,递给文大夫一封,也没多说什么,文大夫收下了,递给黄紫苏一封,陈老夫人郑重的朝黄紫苏道。
“陈老夫人客气了,医者仁心,我必定全力以赴。”黄紫苏看了看文大夫之后,见文大夫朝自己微不察觉的点了点头,她接过陈老夫人的封红,保证道。
“陈老夫人,你就不必相送了,黄姑娘我们走。”文大夫见马车行驶而来,车夫放下板凳后,文大夫朝陈老夫人摆了摆手,招呼一声黄紫苏上了马车。
“没想到黄姑娘看女子病这么厉害,仔细又有手段分辨病症,给人摸脉也有一手。”马车上,文大夫仔细的瞧了瞧黄紫苏道。
“文大夫不能够拿以前的目光去看人,我不仅仅会看女子病,其他的病我照样能够看的好,号脉开方、行针拔罐、正骨推血、动刀缝合,样样皆会。
说句大胆和你不爱听的话,我如今的医术,比其咱药铺里面的大夫,不会弱多少。
我只是年纪偏小,又身为女子,世人愚见,见我治病,第一感觉就是年龄太小了,看病行不行,还有人以年龄论医术长短高深。“黄紫苏见文大夫一二再而三的说自己治女子病有一手,话里话外只以为自己会看女子病,不信自己能够看好其他病后,她忍不住怼了上去。
文大夫被黄紫苏一怼,他有些尴尬,他本身也只认为黄紫苏会看女子病,但是见黄紫苏心气这么大,说自己的医术比得了他们这些行医几十载的大夫后,他觉得黄紫苏会治些女子病后,就有些盲目自大,顿时觉得黄紫苏这姑娘心气高、好高骛远、盲目自大。
“这是怎么回事?”马车快行驶到他们药铺,见外头吵闹异常,他连忙掀开车帘,见自己药铺门前围满了不少人,他让车夫停车,自己下了马车朝围观的人问道。
文大夫被黄紫苏一怼,尴尬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解围,他下了马车,也没再理会黄紫苏了。
“文大夫,你这是外出出诊回来呢?我也不清楚你们药铺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关门了呢?我还得找江大夫看病呢?”有病人见到文大夫,他上前招呼文大夫,那人也一头雾水道。
“这个我知道,我刚刚看完病之后,有一个年轻人满身是血被抬进了药铺。
我听说好像是落马,受伤很严重,说什么要止血、缝合什么的,药铺里面的大夫都在全力救治那年轻人,我们都先行被赶了出来,药铺就关门了。“另一个人知道药铺的情况,他连忙朝文大夫道。
“文大夫,事情有些紧急,不然得话文掌柜也不会关了药铺的门。
咱药铺还有没有后门,咱先从后门进去,里头怕是需要文大夫帮忙的。“黄紫苏见状,她在文大夫耳边道。
“哦!对,咱赶紧走后门进去。”文大夫回过神来,带着黄紫苏就往药铺后门走去。
“谁啊!”文大夫来到后门,他敲了敲门,后门里面顿时有人问道。
“是我,文大夫,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等门开了之后,文大夫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文大夫你刚刚离去不久之后,便有大户人家带来一位受伤极其严重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