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用法语说道:“不好意思,您的这张卡用不了。”
苏澜儿蹙眉,“不可能啊。”
她又掏出一张花旗黑卡递给店长。
店长刷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点绷不住了,“小姐,你的这张黑卡也用不了。”
苏澜儿的脸色冷了下来,两张卡都用不了,肯定不是意外。
“澜儿……”戴着手镯的女生低声:“你的黑卡里是不是没额度了?”
苏澜儿:“不可能,这两张黑卡是爸爸妈妈给我的副卡,怎么可能没额度!”
“那为什么不能用?”
“是啊,难道被冻结了?”
苏澜儿抿唇,在店长和店员异样的打量中,拎着包离开了专柜。
她身上没有佩戴高珠,所以店长没有拦她。
这是奢侈品街区,像苏澜儿这种充大款的人店长见多了,但像她这么没品的人,店长第一次见。
被苏澜儿甩在身后的朋友们脸如菜色。
只能咬着牙含着泪自己掏腰包。
苏澜儿真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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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湖庄园。
阮阮在舞蹈室里独自练习,像一只孤傲优雅的小天鹅。
顾锦洲推开复古的法式双开门,走进,关门。
“啊~坏蛋进来了!”阮阮发出警报。
“不是坏蛋,是宝贝的男朋友。”顾锦洲低沉的嗓音纠正。
一身暴汗的阮阮伸展纤细的手臂,像只小蝴蝶朝顾锦洲扑过去,男人掐住了她的细腰,稍稍把她举高。
阮阮俯视他,雪白挺翘的鼻尖挂着汗珠,“我不是小孩子,已经不喜欢玩举高高了。”
“不是举高高,怕你弄脏我新换的衣服。”
“那我洗干净就可以抱你啦!”
“宝宝。”顾锦洲直接把她揽入怀中,祖坟冒青烟了吧,他才能得到这么一个甜乎乎的小宝贝。
“不用洗干净再抱我,宝宝身上的汗都是香香的。”
“……”阮阮觉得他发言很变态,决定还是洗干净再抱他。
洗完澡后。
阮阮边擦头发,看到床中间放着一个超大的粉色礼盒。
读中学的时候,她有段时间为了成绩失眠焦虑,每天都要熬夜很晚才睡。
顾锦洲发现这个情况后,用了很多手段哄她早睡。
包括不限于睡前送礼物。
顾锦洲:“先拆礼物,还是先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