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心中暗笑。
来听个墙角,还给二两银。这位俊爷并不似面上那般冷肃。
严峥见花娘规矩坐在榻上,便摒心仔细听隔壁屋内动静。
“大郎君。一千五百人,已分批转移到灵州宿业城郊。宿业城离卫都最近,不过半日马程。”
“很好。这一千五百人,便扎根宿业城罢。这两万银票你拿去,够你们半年吃用的,有事便来初玉楼寻春娇。”
“到了宿业城,都给本郎君低调些。若不小心有个万一,都给我一口咬死灵州程家。”
“遵命。”
两人议完事,看来要走了。
严峥迅走向门口,微微拉门,透过门缝,只见一黑衣人从眼前经过。
很快他也拉开房门,攀廊跃上屋顶,远远跟上黑衣人。
严力带着几人已在外面严阵以待,只见黑衣人出来,自家主子也远远跟在身后。
得到一个跟上的手势,他们立马四下散开。
严力很快掠到严峥跟前。
“你亲自去,这人应是往灵州宿业城去了。若是跟丢,便沿着宿业城郊仔细搜一遍。”
严力得令,抱拳闪离。
春娇?他有家有室,来初玉楼包花娘?
想到这,他又迅返回初玉楼。
回到方才的房间。那位花娘已不在屋内,约莫上楼歇脚的,歇够了又下去揽客去了。
他继续上前贴耳。
那人果然还在,只是屋里多了花娘的声音。
“大郎君,来都来了,不如让奴家服侍您罢。”
花娘说完,不多时,便隐约传来旖旎之声。
他还真睡花娘?听说家里的夫人也算美貌,因何来宠这千人骑踏的花娘?
严峥有些嫌恶。
还以为他包了花娘只是做个幌子。
可向来也只听说他与夫人伉俪情深,并无不睦。
莫非只是做做样子?
究竟哪一面才是真。
不管哪一面,家里有媳妇还流连花楼,他就是个恶心东西!
啐!李弘芝,老子瞧不起你!
严峥可不想听这种墙角。
刚想抬脚走人,隔壁传来一阵不太和谐的轻叹。
“看来还是不行。”李弘芝懊恼叹道。
“近日越疲软,全无从前雄风……”
“大郎君莫急,或是因为近来事多心情郁结?您还未入而立呢。实在不行,奴家明日给您备点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