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黎干笑了两?声,没有灵魂地夸道,“您可真有文化。”
毕竟是萧珩亲口定下的,小白和大黑就这么有了属于它们自己的名字——团子和黑风。
谁也说不上来究竟好不好听?,总归主?子高兴便成了。
废太子一事事关重大。
若是摆在以往,恐怕朝中便吵翻天闹翻天也未必能如此顺利。
可这次本就是全城戒严下所?发生的事?。
别说关在家中的朝臣们的确不知其中详情?,便是真有渠道得了消息的,也没敢有任何动作。
行刺圣上本就是死罪。
行刺不成后又假意刺杀自己,再利用梁帝打击其余兄弟,以图稳固储位,别说是在大梁,便是在全天?下看来也是十分骇人?听?闻的。yst
众人?一来生怕因此受到牵连,二来梁帝骤然下旨,也的确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三来身为太子死忠的礼部也实在是头昏脑胀自顾不暇。
此事?便这么轻而?易举尘埃落定。
虽说还有人?存了要替萧衍抱不平的心,奈何这时间挑得太好了。
二月初废太子的旨意刚下,转眼便是春闱。
科举作为大梁选拔人?才?的唯一途径,不可能随意耽搁。
赶考的士子们陆陆续续抵达京城,礼部尚书徐正霎时忙得脚不沾地。
此事?往年虽也由他主?持,却从未像今年这般困难过。
常年坐镇的太子……如今该称二皇子了,被?关在宫外的那处宅子里,什么忙都帮不上。
而?因受他牵扯之人?众多,更导致礼部人?手严重不足。
再加上自除夕至元宵,京城就没真正安宁过,许多该提前?准备的事?都没能准备妥当。
现下礼部别说替萧衍求情?了。
就光一个春闱,就叫他们恨不得一个人?掰开当十个人?用,更恨不得一天?揉碎了当十天?过。
徐正万万没料到自己一把年纪了,竟还要事?事?躬亲。
累得他脾气明显暴躁,看到谁都想骂。
眼看着考期将至,却还有大堆的事?需要操心,徐正都觉得这是梁帝在故意惩罚他。
谁叫他从前?时不时便太子长太子短的。
现下还没将他给免职,大约也是因怕科举无人?做主?。
徐正一头花白的头发又白了好几根,忍来忍去?实在是憋不住,还是求到了梁帝跟前?。
于?是萧珩还在院子里逗小狗的当儿,就又接到了宫内传来的消息。
“殿下,圣上又要召诸位皇子进宫呢!”
彼时萧珩正亲自给小奶狗喂奶喝。
这两日两只小狗均已?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人?时,叫人?心都软了几分。
突然听?到又要进宫的“噩耗”,萧珩几乎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院子里的小厮和侍卫却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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