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手在拍自己,他霸道的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一边撕开塑料包装一边说:“你去见过他对不对?我真的很不喜欢你跟在他呆在一起,你还跟他有联系?”
许节林反抗的动作突然就停了,她眼角边淌出一滴泪,喃喃着解释:“没什么,都说了没什么,就是去问问生动的事。”
“生动的事生动的事!”他的怒火瞬间被激了起来:“你眼里就只有他是不是!?”
身子一挺,下面一阵疼,许节林忍不住皱眉喊出来了声来,他俯下身子松开手将她抱住亲了亲她耳朵:“让我进去,我不想你疼。”
他喘着气,已经明显兴奋起来,许节林摇头:“我疼。”
空出来的双手推他的腹部,摸到一片紧绷的腹肌被烫到缩回来时却被他捉住:“不疼,你让我进去就不疼。”
他缓缓的开始动作,接着爬到靠近她肩膀那狠狠的咬了一口:“你说,你是我老婆。”
许节林在两种痛感里丧失了理智,只有眼角还湿着,说不出什么话来,薛惊鸿抬眼打量她紧蹙的眉说:“你哭什么?你从来没有哭过,为什么要哭?你就那么在意他们?那我呢?”
他像是被激怒,一下用力挺进去:“我呢?许节林?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他的手也变得强硬,捏着胸前很敏感的地方,不住的啃咬吮吸,像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许节林试图逃离这张床,但一次又一次被拖回来,薛惊鸿像是失去理智,他说:“没事的,老婆,我们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不会吵架不会哭了。”
说着他又去扯那个塑料包装,许节林绝望的闭上眼睛,又感觉身体迎来久违的疲惫。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肚子饿得要命,她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手机没电关机了。
她坐起来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下,身上并没有粘腻的感觉,似乎是薛惊鸿昨天抱她洗手间清洗过了。
她猛地想起什么,垂头看自己的肚子,中间她疲惫不堪,但是记得薛惊鸿似乎也很慌乱地在她身下扣了扣,然后又快速抱她去了洗手间,回忆起来她两手捂住了脸。
床头边放着昨晚被薛惊鸿扔出去的那本真题,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刚踩到地上腰以下一阵酸软。
“醒了?”他抱着一个笔记本推开门,看她手扶着腰将电脑放到桌上过来捏了捏:“腰痛?不应该啊,我捏着分寸。”
许节林推了他一把:“你别碰我。”
“我不碰你不碰你,”薛惊鸿知道她还在生气,蹲下说:“我道歉,我昨天太冲动了,你见到我为什么没有惊喜?为什么不上来抱我?你还瘦了这么多,你根本照顾不好自己,你还去和我讨厌的人见面。”
许节林揉着自己的腰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问:“昨晚,你射进去了?”
薛惊鸿一愣,说话有点小声了:“好像是套子破了吧……”
许节林狠狠闭眼叹了口气,起身去衣柜边,薛惊鸿急忙跟上去:“你又要出去?外面在下雪,我只有两三天的假期。”
“所以了?”许节林看向他:“我就一定要陪你泄欲吗?”
“许节林!”薛惊鸿脸色可见冷下来,一把关上了衣柜门。
“我出去买避孕药!”许节林终于崩溃了,她大声喊,一颗泪水又滑落下来。
薛惊鸿愣了一下,半晌说:“你待着,我叫人送过来。”
“不用,”许节林继续拿她的衣服:“我反正也要出去。”
“去哪?”薛惊鸿一把拽住她的手:“去找那个什么生动?”
许节林不说话,而是要去挣脱他的手,他哼笑一声:“你想都不要想,给我待在家里,”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这事温树林在跟得比你紧,不用你去烂尾楼找。”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有人按了门铃,薛惊鸿转身出去,没一会儿拿着一盒药和一杯水进来,他站在床前看躺着的许节林,想了下说:“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闭着眼的许节林一下坐起来去拿他手里的药,却被薛惊鸿快一步趔开了,他眼里都是复杂的情绪,他问:“你不愿意?”
许节林直直看他:“怎么生?大家都在上学怎么生?”
说完不等他反应她扯过药吞了下去,连水都没有用到。
薛惊鸿眼里复杂的神色越来越明显,他将那杯水放在床头,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深褐色的本子:“过了24号就去领证!”
他毫无缘由又很冲动的留下这句话,然后拿着本子就走了,许节林这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留在这的户口本,她起身去追:“你在胡说什么?你知道结婚是怎么回事吗?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了?”薛惊鸿直直看她:“我不信你了,你敢毫无缘由的丢下我一次敢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你永远把我排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后面,先是那个什么狗屁程放,现在又来一个什么生动。”
许节林难以置信,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你要用一个结婚证捆住我吗?”
薛惊鸿叹了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半晌他说:“我不是想要捆住你,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不想要活了吗?你知不知伸手一摸就只剩一把骨头了,什么人那么重要非要你大冬天跑去找吗?什么书那么重要非要熬夜念?”
许节林摇头:“你不懂,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人生,所以你不懂。”
她又抹了一把脸:“我骗我妈回来的,我妈很看重这次考试,生动没朋友没家人,我不管那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