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盛北城,竟然还把云芳华当宝。谁知道,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都结婚了,竟然还和别的男人勾勾缠缠的。
这下,他也不急着回去了。他要等着盛北城回来,再好好的嘲笑他一顿。
到时候,看他还得意个什么劲。
这些天,他出门总是能听到盛北城夸赞自己的媳妇,说她有多么好多么好,多么能干多么能干。
云芳华并没有看到张兵,也不知道他的坏心思。送了方泽一段路后,就没有再送了。
回到家,把家务做了做,又扛着镰铲去地里干活了。
盛北城是十点多回来的,张兵一看到他骑车过来,立马把手上的工具往地里一扔,走上了大路等着盛北城。
等到盛北城骑车路过他跟前的时候,立马喊道,“盛北城,你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盛北城皱了皱眉头,停下了车子,淡淡的看着张兵。
以前,他一直觉得张兵是个好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可现在越看,越觉得自己当初简直是眼瞎了,竟然没有发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
“什么事?”
“盛北城,你知道吗?刚刚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和你媳妇在外面说话,那神态那动作哟,一看两人的关系就不简单。你啊,天天往外跑,家里后院起火了都不知道。我跟你说,你最好看着你媳妇一点,不然哪一天你的头上就要变成一片草原了。绿油油的一片,可就好看了。”
“张兵,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句。”盛北城的脸色很不好,拳头都硬了。
他就知道这个张兵不按好心,果然如此。
张兵自己的婚姻不幸福,这会正在闹离婚,就看不得别人好,看不得别人幸福,竟然用这样的办法来拆散他们,恶心他们,简直可恶。
张兵看到盛北城生气了,以为是气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正准备添油加醋的描绘一下他刚刚看到的情景。
不想,他刚一开口说了一句,“我说你媳妇背着你在外面……”‘偷人’两个字还没有出口,盛北城的拳头已经到了。
张兵被打懵了,一边躲闪,一边骂道,“盛北城,你疯了,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让你胡说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无非就是自己过得不好,也看不得别人好而已。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明家里有媳妇,还在外面搞三搞四。怎么,现在要被离婚了,心里不平衡,就想着拆散别人是吗?”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简直恶毒之极。以后,你再敢说我媳妇的坏话,我听一次揍一次。”
“盛北城,你个疯子。你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不高兴,又何必拿我出气。有本事,你找你媳妇出气去呀。我看你是不敢吧,谁让你媳妇能干,能赚钱呢。要我说啊,你就是一个废物。明知道媳妇不安份,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盛北城,我看不起你。”
“切,我要你看得起。说起废物两个字,我觉得比较适合你。你瞧瞧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媳妇回娘家多少天了,接不回来不说,还有心思在这里编排别人。好歹我媳妇还天天跟我在一起,她做什么我都能看到。倒是你啊,媳妇离得远,她做什么了,你知道吗?说不定人家这会正在相亲,又或者跟别人亲亲我我呢。”
张兵倒霉
“盛北城!”张兵气得脸都红了,原本是想打击盛北城,想看他的笑话的。可他却没有想到盛北城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齿,说好的老实人呢?
难不成,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云芳华是个厉害的,连带着盛北城的嘴皮子也变得利索了?
“叫魂呐。”盛北城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把刚刚因打人而扔在地上的自行车扶了起来,说道,“让一让,我要回家了。”
“你?”张兵这会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的很。
盛北城压根没想再理他,扶着自行车径直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里,没有看到媳妇,只好问三奶奶道,“奶奶,芳华去哪了?”
“她去地里干活了。你出去忙吧,这猪下水放着,我和你爷爷帮你们弄。”
“行,那我去地里看看。这东西你们也别着急洗,等我和芳华回来再弄就行。”
“知道了,你去忙吧。”
等到盛北城再次从家里出来,张兵已经离开了。
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张兵自然是不甘心的。他想了想后,决定把今天的事情好好的宣扬出去。
反正他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熟练的很。
张兵特意找了一个村子里比较爱说闲话的张婶,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张婶多少也有些看不惯云芳华,因为她是村子里第一个做生意的,而且还是赚到了钱的。
上次她也试探过云芳华,想让云芳华带她做生意,不过被云芳华拒绝了。这会有诋毁她的机会,她哪会放过。
张兵把闲话传了出去就不管了,根本没有把之前盛北城的警告放在心上。
但他还是把盛北城最后说的话听进了心里,担心马玲玲真的去相看了。这不,传完云芳华的闲话后,他就急匆匆往丈母娘家去了。
马玲玲的娘家是隔壁的马家村,离得并不是太远,走路半个小时就到了。
说来也巧,张兵到的时候,正好看到马玲玲在路边的小树林和一个男的说话。两人看着关系挺不错,至少在张兵看来,两人是有说有笑的。
看到这一幕,他不由想起了盛北城的话。脑子一发热,哪还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冲上前去逮着那男人就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