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生无奈地跟着笑了,“确实很辣。”
最后程医生没留下吃晚饭,跟陈路生说明天自己还会过来,就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了,程医生走了以后,林重才愿意出来。
又是一顿沉默的晚餐。
吃完林重回书房,很晚才从书房里出来,陈路生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房间的,他一直醒着,只不过在装睡罢了。
林重爬上床,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两人隔着一臂距离,等林重呼吸声平稳下来,陈路生试探地唤了林重一声,林重的呼吸声依旧很浅,陈路生随后翻了个身,从身后抱住林重,啄吻了下林重的后颈。
“晚安,小山。”陈路生轻声说。
冰糖葫芦
“我他妈的,林重!”赵景川被按倒在桌上,一只手臂被林重抓着拧到了身后,他感觉自己胳膊快脱臼了。
林重醉意熏熏地站不住,手却稳得很,赵景川狂拍桌子,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陈路生拧着眉走进来,拉开林重,林重顺势往他怀里一赖,那乖顺模样宛如变了一个人,看得赵景川牙痒痒。
陈路生把人抱起,离开。
林重到了陈路生怀里就乖了,不闹了,乖乖睡觉,也不是每次都这样,有时也会对陈路生动手,但只要陈路生抱住他,他就乖了,不过他偶尔会像个扎手的刺猬,很难抱住。
回到公寓,陈路生原本打算把林重送到家就走的,他把人放到床上,却起不了身了,林重死死搂着他,双腿也缠住他。
“林重,松手!”他声音冷冷的,严厉且威严。
林重醉了,不怕,不松手。
陈路生无奈,服了软:“听话,松开。”
“不嘛。”林重醉了就可会撒娇了。
“不许撒娇。”
“不嘛不嘛。”林重蹭着陈路生,可小猫似的。
陈路生叹气,“你要怎样才肯松手。”
“我要吃糖葫芦。”
“我出去给你买。”
“不要,你给我做。”
“不会。”
“我都发烧了。”
陈路生摸了摸林重的额头,果然烫的,他语气很凶,“那你还跟着赵景川出去鬼混。”
“我是去赚钱。”林重超小声反驳。
离得近,陈路生听见了,“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吗?”
林重轻哼,“哼,不够。”
陈路生顿觉头疼,揉了揉林重的脑袋,“你告诉我怎么做,会吗?”
林重开心了,点着头,“嗯嗯,我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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