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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分苹果,苹果只有九个,但小朋友却有十三个,如何在不切割苹果的情况下把苹果均匀的分给小朋友们呢?”——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我大概、可能、也许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为什么今天拉文克劳休息室的人这么少呢——因为大家都被喜欢问问题的老鹰关门外头跪搓衣板了。
果然,一拉开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数十名(甚至更多)学生苦着一张脸站在门外。他们看到门被打开都惊喜地欢呼起来。低年级的学生们眉眼上有遮掩不住地喜悦,似乎是在为终于不用在走廊过夜而庆幸,高年级的学生们则要成熟很多,他们脱下因寒冷而裹紧的长袍,挽在臂中,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却会低低苦笑一声:“我说萧啊,下次别问石鹰那么刁钻的问题了,它很小心眼儿的,你难住它它就千方百计要难住我们。”
“知道啦知道啦,下次不会了。”我连忙赔笑。笑着笑着却发现在人群的最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也似有意无意的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银绿色的围巾裹得很紧,不断往手上呵着气。
冷死你吧,活该。我翻了个白眼,准备进屋去抱着我的流川枫早洗早睡。转身前的那一瞬视线正好与他对上,我再想逃,已经晚了。
“萧铅笔!”他大声叫我,似乎有些不悦。
无奈,我只好驼着背走过去,盯着地说:“干嘛?”千万别是秃叔派你来的——虽然我跟秃叔之前还有很多账要算清,但是在我没有变强之前遇到关于秃叔的事我还是打算绕道走。
可能是有些感冒,他吸了吸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斯内普教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真是的,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我来通知你这个泥巴种。”说最后半句时他一点也没有降低音调,似乎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哦。”我应了一声,双手捅在口袋里,耷拉着拖鞋就准备去找油桃兄。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么?”冷不防的,白毛哥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他的力气非常大,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他扯掉了。
我捂着脑袋瞪他。
见我不走了,白毛哥拉过身边一个低年级的拉文克劳学生,用他的围巾擦擦手,哼了一声:“我没说你可以走吧。”
“……你就是想找麻烦么?”我开始撸袖子。我没有魔杖,但最起码我还有拳头。
白毛哥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手一翻,魔术般的掏出了魔杖指着我:“别激动,我只不过有点问题想要问问你罢了。”
我不说话,等待他的下文。
“烤肉的时候最怕什么?答案是什么?”
我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她摸着后脑傻笑着说:“哎呀,原来那只猫头鹰不是达芙妮的啊,不好意思,记错了。”
深呼吸。
再来一次。
……好吧,我想我还需要一次。
三次深呼吸后,我鼓起勇气敲了敲油桃兄的门。白毛哥没有跟我一起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只是负责传话,想要他——马尔福家的大少爷屈尊为我带路除非我把全身肮脏的血液都换成纯种的。
我看他是闲自己身上俩肾太碍事了。要我换血?我还想把你肾搁淘宝上呢!
但没人带路的结果就是:我再度华丽丽的迷路了。我在霍格沃茨城堡里瞎转悠到了夜禁的时间,一名赫奇帕奇级长在巡逻时发现了我,知道我迷路的原因后好心的带我来到教职员办公室前。
我只敲了一下门,里面立马有人说:“进来吧。”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地猜想会不会是白毛哥骗我,说是油桃兄找我,但一开门却发现一灯泡,所以此时看见了油桃兄常年皱着的眉我还是很开心的——尽管那张脸上满是怒意。
“迷路了,对不起。”我乖乖道歉,现在还不想惹怒这个盟友。
不过盟友今日好像不太开心,望着窗外的夜色,很忧郁。
你再忧郁圆月它还是圆月,不会变芝麻烧饼。
我没敢打扰油桃兄的忧郁,自个儿搬了张小板凳坐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看月亮,然后,脖子酸了。
“油……教授你脖子不酸么?”
油桃兄转过脸冷冷看了我一眼,说:“今天是满月。”
他肯定不会大半夜把我叫来唠嗑这个,于是我乖乖地等待下文。
“以前满月的时候,莉莉常会和波特还有他那群所谓的好伙伴出去夜游。”
原来是为这点破事……卢平有变身需求,你总不能让他躲澡堂里变吧?想到这里我突然心下一动:“教授,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是谁上?”
“邓布利多校长亲自上。”教授又看向窗外,望着冷清的月色发呆,“另外,麻瓜研究课也是他上,只不过自从公爵来学校并成为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之后,就几乎没有人选修那门课了。”说道这里,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语调也变得少许有些奇怪,“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永远势不两立的,但……谁知道呢,那些站在顶峰的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凡人是无法揣测的。”
我耸耸肩,心想油桃兄说的大概是真的。如果连他也不知道的话,秃叔会留校任教的原因大概就是他和邓爷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了——太暧昧了吧,这里面肯定大有奸情!
一抹疲倦的表情爬上他的脸,教授掐着自己的眉心,似乎想让自己跳脱出这淡淡的哀伤情绪:“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和莉莉那么多事情,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