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拍他的小腿:“我叫你挪开!”
白毛哥似乎也有些发怒了,他掏出魔杖对准我:“滚开,泥巴种!”
虽然知道可能会没用,但我还是抽出了自己的铅笔防御。我所掌握的魔咒可能就只有刚才麦格教授教的:如何把物体变成甲虫——有总比没有好,不抱希望的活着那就跟死了没有区别啊!
我闭上眼睛豁出一切地堆白毛哥念出了魔咒,附带一句:“去死吧!我要代替月亮消灭你啊!”
待我再度睁开眼时,白毛哥已经从我面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大甲虫。
……真的假的?
我看着手中那根细小的2b铅笔,突然感动的想哭。
我叫萧铅笔,在经历过斯莱特林们对麻瓜的一系列打击报复活动之后,终于成功反击一次。烂大街商品突遇隐藏剧情,进化为神级装备。
第十话特别附赠:秃叔河蟹小剧场——我与n不得不说的故事秃叔从小铅笔处没收到了一个很有趣的铁盒子。
具体有趣在:1不是魔法界物品。2会发光,偶尔还会发声。3如果向其中输入魔力的话还能感到其内在有奇怪的物质在来回流动。
秃叔身为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又兼任食死徒带头大哥,日理万机灰常辛苦,于是,没有时间研究心爱小铁盒子的他把此物交给了白毛哥。
“别让我失望。”秃叔对白毛哥说。白毛哥郑重接过小诺,行礼退下了。
次日,一脸疲态的白毛哥顶着黑眼圈求秃叔责罚。
秃叔很生气,后果却不严重。他只是挥了挥手让白毛哥退下了。白毛哥如蒙大赦,撤退时恰巧遇上油条兄,被打发去找小铅笔。
左思来又思去,秃叔还是不打算把时间耗费在探寻铁盒子的秘密上。要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他皱眉看了一眼小铁盒子,心想这怪玩意儿的怪主人还真是会找麻烦。很讨厌,这种小虫子早点捏死就好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秃叔带着他心爱的小铁盒子去教师休息室拜访油条兄。
没有想到的是,在油条兄那里他居然遇上了小虫子。
不过小虫子就是小虫子,很有自觉,一捏就跑。冷笑着锁上门之后,秃叔神秘兮兮的把盒子交给油条兄:“德拉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你来。把这玩意儿给我研究透彻了。”
油条兄默默接过盒子,继续看着窗外的满月忧郁。
次日,秃叔见到了蜡黄着脸的油条兄,他很不悦,却也很好奇:“这东西很复杂么?为什么你和德拉科看起来都像是没睡饱觉的样子?整夜研究?”
油条兄依然沉默不语,把盒子轻轻放在秃叔的办公桌上,深深鞠躬,退下了。
秃叔拿着那个冰冷的金属盒子,若有所思。
他掰了一晚上,居然还很凑巧的被他掰出几首歌曲。一首耳熟能详的《波列罗舞曲》,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法文歌,当然,更多的是听不懂的语言——大概就是什么中文吧。他临睡前重复听了几遍那首舒缓空灵的法文歌曲,觉得挺催眠。于是秃叔更加想不通他最看重的两名食死徒脸上的疲惫是从何而来了。
当新的一天的日光缓缓撒进房间时,他找到了答案。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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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叔被恐怖的噪音击中了,差点呕血。他手忙脚乱的翻身起床,试图使那小盒子闭嘴,可他发现似乎怎么拍打那个小盒子都不起作用!
正当他恶从胆边生,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摔了小盒子时,讨厌的歌曲终于停止了。
他长舒一口气,爬回床上继续睡觉。
十分钟后:“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闹铃重复)
如此经过了n天,在秃叔被《草泥马之歌》震到身心俱伤时,小盒子终于“吡——”的一声,黑屏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秃叔虽然有些不舍,可也真心欣慰。
恁凭你是诺基亚,恁凭你是超长待机款,也总有没电的一天。没电就是没电——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以后持手机穿越者,记得带好充电器。
011_prophesy
[占卜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在铅笔上刻下了“铅笔’s魔杖”的字眼。
我把从白毛哥那里拿来的纽扣缝在长袍的领口处。
没错,这只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可却也是让我扬眉吐气、终于可以在这座魔法学校抬起头来做人的事情。在这俩光环的照耀下,什么自那节变形课后我再也没有成功的使出过一次魔法和整件长袍只有领口处一枚纽扣这样的事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拿着魔杖穿着长袍在白毛哥面前炫耀才是正经事!
当然,我也偶尔会在秃叔面前晃一晃我的魔杖——尽管那支曾大放异彩的魔杖此时平凡的如一支普通的铅笔。
秃叔望向我,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白痴。
我鼓起勇气对他扮了鬼脸,跑跳着离开了。
他依然用看白痴的眼神往这个方向看着。
顺着秃叔的红外线看过去,我看到斑驳的墙角露出一张阴恻恻的人脸——那女人有着厚的几乎可以用来当板砖的眼镜,乱糟糟的棕色头发上缠绑着波西米亚式的头饰,胸前挂了一打嘟噜饰品:捕梦网、十字架、还有一些我也叫不上名来的东西。
很、很眼熟。
是谁呢?
啊!我一击掌,这个人不就是哈利告诉我的“绝对不要与其打交道的人”榜单的年度殿军么?顺带一提,前三位分别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老师和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