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生你好,我是咨询师花彼岸,欢迎你来到我们工作室,跟我聊着你内心当下面临的困惑。”
当花彼岸看行的资料时,还挺好奇,“行”这个名字怎么感觉带着杀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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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的确花彼岸不认识,但他的身段摆动,莫名的熟悉感在她的心里滋生,可她一下子,又想不起是谁的身段这般摆动。
“花医生你好,久闻大名。”
行的声音很粗厚,跟他帅气的面容一点都不搭。这种面容,要是有副清朗的嗓子,在户外的话,估计在他开口的时候,就更加分的收获迷妹粉丝了,当然那个人不包括花彼岸。
“你认识我?”花彼岸纳闷,难道他们真认识?
行摇头否认:“没有,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虽然,我觉得你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我恼中的记忆很模糊,的确没搜索到关于你的事情。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并出现在你的医院,只是因为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花彼岸有些好奇:“哦?那你方便告诉我你这位朋友叫什么吗?或许我认识。”
行只是淡定的摇头:“抱歉,我答应过他,不会把他的信息告诉你。不过,他也告诉我,你不会认识他的,因为他说,你不认识他。”
花彼岸只是笑了笑:“没关系的,既然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信息,我也不会再多问什么。”
只见行严肃地点了点头,才平铺直叙起来:
“花医生,最近我很好奇,也很困惑。我总觉得,以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我现在生活的地方,也不是以前我生活长大的地方。
可是奇怪的是,我对这里很陌生,却又讲了一口流利的梧桐话,和本地的口音没什么差距。
对于家里的人,我也知道哪个是我的爸爸妈妈,哪些是我家的亲戚。
我家里的户口本上,实实在在记录着我的名字。”
花彼岸陷入思考后回答:“能告诉我,你是大概在哪个时间感觉自己有这种变化的?在你察觉有异常的时候,你家里人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举动?令你映像深刻的事。”
行应该是在思考花彼岸的这两个问题,他安静的思索达到将近一分钟,花彼岸也在旁边安静地等着他。
行应该是准备好了,娓娓向她道来:“应该是在半年前,或者是还在这之前更久,我不知道当时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
我蒙蒙醒来时,人不是在医院,而是在家,但又跟在医院没有什么区别。”
花彼岸:“怎么说?”
行接着说:“因为我的房间,就像是一个大型的病房,里面有些病房里能用到的一切医疗器械。
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脑袋是懵的,好像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在醒来之前,我生的事情,仿佛一片空白。
我没有相关记忆。
可奇怪的是,当我爸爸妈妈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又能非常准确的叫出他们。
我问他们,我是怎么了?他们说,我在醒来的前半年,因为在高公路上生连环追尾车祸,脑袋受伤,陷入很长时间的昏迷。
医生说,我是有成为植物人的风险的,可是那时候我居然醒过来了,好像是把爸爸妈妈惊吓住,他们直说没想到我能醒过来。”
花彼岸轻声问:“那你这次过来,是来寻找你生车祸前,缺失的记忆的?”
行点头又有些犹豫:“是也不是。”
“那你生车祸的高,地点你知道在哪吗?在梧桐城内还是其他地方?”花彼岸觉得,这个问题需要问清楚,一会行离开医院后,她上网查一查,看能搜索到不。
高上生多车辆追尾的重大事故,不可能网络上没有报道。
行摇头:“估计是家里人不想我回忆起车祸现场的恐怖,就没有告诉我,只是说,一切都过去了。
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也没有再多问。”
花彼岸问:“那是什么让你在醒来半年后,内心产生了疑惑?”
行答:“我醒来后的三个月里,一切生活正常,不过都没有去工作,家里人让我先在家休养一年,把身体彻底养好了再说。
可是最后两个月直到现在的时间里,每天晚上一到睡觉,我就做了好多的梦,梦里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但这些梦都是围绕着一件事情来的,虽然梦到的人不一样,但事情出奇的一样。”
花彼岸明显感受到他话中的困惑和害怕,便问:“是什么样的梦,方便说吗?”
行犹豫:“我说了……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花彼岸:“你放心,我们心理医生,都是有职业操守的,特别是保护客人隐私,这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
行:“好,那我告诉你,那就是,我梦到我杀人了,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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