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刚半压着身子挨近过去,傅彦锋戏谑地调侃起来:“弟媳,这么乖啊,我喊你贴你就贴。”
苏樱吃瘪刚想甩脸,他的大手及时箍住她的腰肢,让她退不得。
他眉眼带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既然贴了,就别想退了。”
苏樱酝酿了一下情绪“啵”了一口,结果他耍无赖,又将另外半边脸歪过来。
苏樱只能又亲了另一边,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声线低若蚊吟:“这下你肯说了吧!”
他说话就说,故意凑近她的耳畔,那个撩人的声线伴着温润的气,尽数喷薄而出。
“你还真是个醋精,昨晚我将正牌女朋友冷落一边,身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可若一早醒来,她再看不到我,不得怀疑。那以后咱们还怎么偷情!”
“我做了这么多,却还被你追究,真是个好没良心的小东西。”
苏樱耳根子边一阵灼热,她扭捏地拿小手推了推他。
“我哪掏空你了,别胡说八道。”
其实苏樱很想问为什么最后他没有做到底,但终究羞于启齿。
苏樱遥望了一眼窗外,发现外面的街景很陌生。
“我们这是去哪?我得回老宅。”
傅彦锋霸气的一把圈住她的腰身:“回什么家,你刚在傅一鹏面前都说了婶婶不在家,依着他今天那个势头是不会着家了。”
“你此刻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宅子,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嘛。”
苏樱确实越发住不惯那栋宅子,即便她和父亲窝在当初的老破小房子里,也觉得分外温馨。
可惜那套房子在父亲得病后,他们就着急卖掉了。
苏樱甩了甩思绪:“那你要带我去哪,去酒店吗?”
傅彦锋吮着她的耳珠子,抵在舌尖:“去我住的地方。”
苏樱直感心弦被他肆意拿捏在手里,明明觉得不合规矩,却抵不住想要尝试的野心。
“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被何舒儿发现的话……”
傅彦锋的薄唇渐渐下滑,细细密密啃噬着她光洁的脖颈:“又当又立,不好吧。”
“你明明巴不得想占据我的身心,不让我去她那儿。”
苏樱自然也存了私心,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有很多的阻碍,可即便是一时的甜言蜜语,也不失为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安慰。
“那如果我的野心真这么大,不想让你去她那,也不想看到你和她订婚。”
“你会依我吗?”
苏樱羞怯地抬起小脸来,脉脉含情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泄露了自己的软肋和私心。
傅彦锋埋首在她颈弯间的薄唇,渐渐移转,有一搭没一搭啄她的唇瓣。
“想掌握我呀,想让我和你偷一辈子的情。”
“刺激倒挺刺激,你就真不怕傅一鹏会发现,到时你若人财两空。”
“而你的名声也彻底臭了,那我即便再有贼心,也不敢染指你了。”
在一刻,苏樱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很可笑。
干嘛去问这种傻问题,他压根不屑于正面回答她。
在这种事上,世间存了太多的不公。
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就值得被原谅,还会换来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
而女人一旦越轨,就会被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
从那一天订婚宴,他偷溜进房,而她也没有强硬的以死相逼任他所为。
就默认了这段关系,他一直是主导位,想走就走,她随手可抛。
苏樱实在做不到像他这样心境转换的如此之快,能够以两副面孔示人。
“那我拒绝去,要么酒店,要么送我回老宅。”
“我应该识趣,不想落下一个鸠占鹊巢贪心妄想的名头。”
没成想傅彦锋板着脸,倒打一耙:“我才说你一两句,你就给我耍脾气。刚刚在包间里,你可对傅一鹏抛媚眼,央求他回去。”
“我若放你回老家,岂不是随了你今晚伺候他之心。”
这下苏樱直被气得不轻:“我哪给他抛媚眼了,刚刚在那,我不过说的是场面话。”
傅彦锋一把板正她的小脸,饱含侵略性地目光射向了她:“那你就向我证实所言非虚,今晚我那你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