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在并没有人来问她。
&esp;&esp;阿桃惴惴不安了几个小时,一边的阿尔弗雷德还是不理解人为什么这么紧张:“怕什么呢?”
&esp;&esp;“万一就真的进去了,我也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的呀。”
&esp;&esp;“呸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她一脚踹在青年屁股上,“我可不想进去,那个小黑屋,非常的让人害怕,他们不会和你玩什么,只会把你扔在里面,分不清东南西北,白天黑夜,也没人搭理你,慢慢的会精神崩溃的。”
&esp;&esp;“呜呜……”青年捂着屁股,“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esp;&esp;“过几天就要开庭了,宝宝,要我去给你买点新衣服吗?”
&esp;&esp;“不用。”
&esp;&esp;“那新首饰呢?”
&esp;&esp;“我也不需要。况且谁会在那么严肃的场合带首饰,你是不是憨憨。”
&esp;&esp;“哇,起码表是要的吧,要看时间呢?”他说完就要把他手上的表摘下来,“给你哦。”
&esp;&esp;“干嘛突然送我这个?”
&esp;&esp;“想送就送啦?我帮你调调,”还顺便把金属表节拆了几节,刚好给她带上。
&esp;&esp;“我之前很喜欢这样,我勾着表带牵着你到处跑。”
&esp;&esp;“为什么不直接拉着手腕跑,还要表带?”
&esp;&esp;“对哦。”他傻笑了一阵,“我也不知道。”
&esp;&esp;阿桃无语了。
&esp;&esp;“可能是不好意思吧,可能是我执着的想,初次见面,两个人肢体接触的话,总要一些借用物的呀。”
&esp;&esp;“这样顺理成章就可以发展新剧情的。”
&esp;&esp;“这些是你去观察到的吗?”
&esp;&esp;“不,是我自悟到的。”
&esp;&esp;“哎,还有这样的事?”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表盘明显和表带不太相配,前者很是精致,表盘里面的叁个指针上各自镶嵌了一枚小小的宝石,在阳光的照下上闪烁跳动,都在慢条斯理的转动,而后者就是普普通通的金属带,磨损严重。
&esp;&esp;“对,可能我是有什么天赋在里面的吧,就比如你和我吐槽过一些男人不会去哄女孩子开心,这对我来说是无法理解的事。”
&esp;&esp;“他们知道女孩子需要情绪价值,但就是视而不见,他们不是情商低,在装傻,倘若把巴结领导的功夫用在对待妻子上,那么家庭和睦是可以预见的了。”
&esp;&esp;“噢,你在邀功。”她点点头,“邀功是为了表明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你做错了什么事?”
&esp;&esp;“呃……”完蛋,她还是好犀利,这么了解他。
&esp;&esp;青年磕磕绊绊,“没,没啊,我能说,是,好嘛,我感觉你对马蒂的好感度之高,我有点羡慕,然后,我要向马蒂学习,就这样。”
&esp;&esp;“奇奇怪怪的?你要向马蒂学习?但是你不可能变得和他一样温和,也不可能冬天待在北极圈生活,我说,要不还是算了吧,一个人为了感情改变自己,我觉得瘆得慌。噢不是说坏的不能改,坏的当然要改。”
&esp;&esp;“何况,万一我就是喜欢你要改前的性格呢?虽然是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我也羡慕你自由自在,嚣张跋扈的性格?”
&esp;&esp;假如阿尔弗雷德不再嚣张跋扈,反而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读书,她会认为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esp;&esp;“宝宝……”蓝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没过一会儿就有透明的液体开始浸润眼球,“呜呜呜呜呜。”
&esp;&esp;“好啦好啦,陪我散步。”
&esp;&esp;“嗯!这个手表是,陪伴我在战场上好久了,平时舍不得带出来,就给你吧。”他快乐的拉着她的手,像个小孩子在街头上蹦蹦跳跳。
&esp;&esp;“哎就给我了?”
&esp;&esp;“对啊,放在你这里我很安心嘛。”
&esp;&esp;“我是安心的代表?”
&esp;&esp;“对,是——超级安心的代表,哪怕天塌了看见你也会松一口气那种——”
&esp;&esp;“没关系,天塌了也会有个子高的人扛着,比如你,我就躲你怀里就可以啦。”
&esp;&esp;“好好,你是我的保护神,我也是你的保护神。”
&esp;&esp;“喵。”两个人走了半个小时,路过的日本人没到他跟前,大老远就会主动让路,大概是他身上的军装起到了作用,还有一些吊儿郎当的美国军人从商店里嘻嘻哈哈出来,看到阿尔弗雷德就会瞬间礼貌:“长官好,我这里有烟,长官需要吗?”
&esp;&esp;“不用,我不抽烟。”
&esp;&esp;“不愧是长官,长官能成为长官是有理由的……”
&esp;&esp;“喵——”
&esp;&esp;“猫猫——”路过一个商店,阿桃没发现有只猫跟了上来,还是只奶牛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