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暾不想结婚,他的理由是:如果世界上的女人都象旋舞书艳和慧的话,他宁可当一辈子单身。旋舞太固执,书艳太圣洁,和慧太嬉皮。当然,这也是他的借口。真正的理由在于:这个心里装着全宇宙的臭小子根本不会以征服一个女人为生命的最终目标,这小子的眼睛太大,放着全世界的金钱权势。大二时就开创了一家网络公司,然后大学毕业后就将网络公司逐渐转型。赚钱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他的名字。暂定目标人选:比尔盖茨。
弘昑不想结婚,这个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混去当了国际刑警。在古代一天到晚刀枪棍棒就算了,现在居然迷上了枪械火器。汗死!按他的理念来讲:世界上那么多丑恶的罪行都顾不上收拾了,哪有功夫谈那些没营养的事情?
弘日兄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台湾,那边性向比较开放,但这小子大概是在古代呆的时间有点长吧,和他老子一样纯情派的小后生。再加上台湾小美眉们比较大胆豪放的态度,直接把他从高中毕业后吓到了大陆。
绶恩宝宝虽然年纪小些,但在学校里依然是稳坐头名小帅哥的金交椅。只不过,按他的话来讲:还是古代女子可爱些,心里只装着男人,多么崇高的思想啊!
一家子里出来七个不想结婚的孩子,是不是太可怕了?
所以一帮子保守派的长辈决定想个办法来改靠一下这些个孩子们。只可惜,这是现代不是古代。孩子们长大了,翅膀硬了。好说还好,如果想来硬的直接飞得一年半载见不到她们的人影。
飞机这个东西,太讨厌了!
相较于那几位的着急,灿落乐殊还有沈醉〔九嫂〕外带老康就冷静多了。
灿落不急的理由在于:在她们那个世界里,当光明神殿的神侍者是极其荣耀的事情,书艳有灵性也有能力去竞选,对于她来说是好事。至于胤佑担忧的香火问题,再生就好了嘛。如果生不出来的话,试管婴儿好了。坦言的下场是她和老七三天没有出房门。
乐殊不急的理由在于:不结婚不等于不生孩子,只要他们过得开心,就随他们去吧。等到了心动的时候,说不定你不让他们结,都急得非结不可了。太过平淡的想法让胤祥有些不甘心,不过多年的相处让他明白,自己这个看似冷淡的妻子,实际上是相当聪慧的。而且她说的也很有道理,不急就不急吧。反正如果真让自己嫁女儿的话,自己也真是舍不得的。
沈醉不急的理由在于:结婚没什么好玩的,还是谈恋爱的时候感觉最好。生活里多个男人,很麻烦的。当然,她说完这话后,自然是气得老九一顿上串下跳,气急败坏。
以上三位不急的理由都正常。
而老康不急的理由,没人敢问。当然,找个没人的时候,乐殊还是悄悄的问了一下这个年龄与大家差不多的皇阿玛。而老康的答案则让乐殊直接笑到了游泳池里:“不结也好,省得新人来了以后,没办法和他们解释,我为什么会是他们的皇玛法?”
记得当初沈醉进门,知道真相后,那惊异的后果当场晕倒且不算,三个月里只要见到众人嘴巴都闭不上,实在太恐怖了!
而更恐怖的事情不在于她三个月闭不上嘴,而在于大家看了三个月某人的大牙和扁桃腺!
生活啊,果然是辛苦且乱七八糟的!
不要指望说,回到现代后,大家就可以过起幸福快乐的日子。没了公事上的阴谋诡计外,私事上的杂七杂八更让公主和王子无所适从。
至于童话书里讲的那些本应该由王子和公主过的什么幸福快乐的时光?到梦里去找吧。
幸福是什么东西?没人说得清。
真正聪明的人会在幸福来临的时候紧紧把握,而不怎样聪明的人则会在幸福从身边擦过后常常的感慨。其实如果仔细想想的话,用这样的标准来区分聪明与否,是并不公正的。毕竟性格决定一切,而环境则造成了性格。有些东西从根本上想来是无从解释的,如果硬要找一个名词来解释这一切的话,那便只有‘命’字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还要从大家回到现代第六年的一天说起。那天是年关的最后一天,所有的孩子都跑回家里来大集合,准备好好在一起守岁过新年。本来所有人都玩笑得好好的,可当老康的一句话出,所有的人却全都是沉默了:“我要走了。今天是咱们祖孙三代相聚的最后一天了。”
没头没脑,怎么个意思啊?
老康看看这一帮孩子们的不明白,心下一叹,尤其是在看到乐殊会意的眼神后,更觉得自己也许真该走了。望望电视里的那场每年如一日的春节晚会,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种种。在那个年代里,自己以为自己的一切受制于皇权与命运,可到现在来后才发现,原来一切皆受制于心性。回首望去,自己这一生实在还是快乐居多的,只不过所有的一切当身处其中的时候是无法真正体会的。
“我不想占据这个身体了,原因不是因为你们不好,而是我活得不快乐了。”听起来有点糊涂是不是?不过她懂就好了,拍拍乐殊搂过来的纤手后,淡笑道:“我这一辈子该经历的都经历过的,吃喝用度诚然是想拥有什么就拥有什么,子女妻妾更是诸多到曾经烦恼的地步。对于你们来讲,现代也许真的可以抛下一切重新生活,但对于我来讲,则不是这样一回事。”
说到这儿看了看胤禟和沈醉,轻笑道:“你把那个小女孩取名为莲雅,原因是为什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你歉疚于那个痴心爱你的女人,虽然重新生活却依然心理不曾平静。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但我这辈子欠过的女人已经太多,心态已老,即使拥有了一个年轻的躯体也不能改变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