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爸突然就被人投诉了。”薜婉玲道。
“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这么紧张。”方文中懒洋洋地道,“叫您几个手下处理处理不就完了?”
“这次不一样!”薜婉玲道,“这次人家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就是要把你爸给整垮!”
“这怎么会?”
方候向来小心,找他的证据可不容易。
方候阴着脸,“我已经问过,这次整我的是声势国际的江家。我过来是要问问你们,有没有得罪过江家人!”
方候在家的时候就已经检讨过。
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在哪里跟江家人交过恶。
最后只来找儿子和儿媳妇。
“没有,绝对没有。”方文中十分有把握地道。
沈知音也摇头,“江家人都是些什么人物?就算碰上了,咱们也得捧着哄着,哪里敢得罪啊。”
贺菲菲心里正闷着一股子怨恨,听她这么说,哧一声笑,“表姐怎么说假话啊,忘了吗?你当众污辱人家老婆呢。”
“你的说什么胡话!”沈知音气呼呼地吼。
才吼完——
叭!
一个巴掌就扇在她脸上。
“啊!”她疼得忙捂了脸看过去,看到的是方文中一张带火的脸。
刚刚还热情温柔的老公,转眼就变成了冷血无情的男人。
“老公你打我?”沈知音不敢相信,一脸委屈。
方文中厌恶地瞪着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们全家人都被你害死了!”
“可我没有啊。”沈知音捂着脸跺脚,“你怎么能听贺菲菲一面之辞啊。”
“还有贺菲菲,你真是太阴毒了。我好心留你下来,给你工作,你竟然这么害我!”
“早知道你心思这么恶毒,我当初就不该让你进门!”
贺菲菲在心里冷笑。
“表姐,您可拉倒吧,为什么让我进门,自己没点数吗?你刻薄小气,人家都不肯来你家,你看我没有工作,付我最低的工资来你家当牛做马,还好意思说是好心?”
贺菲菲这一番话叫她脸上无光,但她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也不跟贺菲菲计较,嘴里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诬陷我!”
“我可没诬陷你。”贺菲菲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江北澈今天可亲眼看到你污辱他老婆了,他老婆就是许清暖。”
“许清暖?怎么可能?”
沈知音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许清暖算个什么东西,嫁给我弟,我弟都嫌弃,怎么可能跟江北澈她老公明明就是那个”
“对,许清暖旁边的男人就是江北澈!”
沈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