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喜道:“那当然没问题,我整日闷在家里,一点意思都没有,若是能去密州,那可太好了,路上你教我骑马……”
李德琅笑道:“行,到时候我教你。”
“对了,我雕刻的那墨玉山,有一个最大的秘密你还不知道,我也是昨晚才发现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就急火火的……”
李德琅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急火火的怎么?”他看见软玉有些羞恼,便不再调戏小妻子,忙问道:“什么最大的秘密?现在告诉我也不迟。”
软玉说道:“我也是灵机一动想起来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你先等着。”她说着,一闪身进了空间镯子里,没一会儿就把那座墨玉山拿出来了,李德琅一见这墨玉山,大吃了一惊,“软玉,我怎么发现这墨玉变的跟原先不一样了?”
的确如此,原本有些粗糙的墨玉,昨晚在空间镯子的湖水里泡了一晚上,墨玉那部分居然细腻了很多,便是绿玉和白玉的部分,品质也都有了不同,不过,软玉也没有流露出太惊讶的表情,倒是一幅见怪不怪的模样。
李德琅捧着墨玉山看了一会儿,笑问道:“软玉,这墨玉的玉石一变化,这座墨玉山可就成了无价宝了。难道你说的大秘密,就是指这墨玉变细腻了?”
“当然不是。”软玉说着话,拿出一块熏香来,她把这熏香点燃,放在这墨玉山的一处凹进去的地方,没一会儿功夫,就发现这墨玉山烟雾萦绕,整个墨玉山都在烟雾笼罩之中,在旁边看着,宛然一座仙山,其中祥云涌动……
软玉当时雕刻这块墨玉山的时候,就发现这块墨玉中间有几个天然的孔道,她当时倒也没有多想,毕竟就算有几个孔道也不影响墨玉山的整体雕刻,软玉也有意把这些孔道隐藏在暗处,明面上根本就看不出来,哪知道雕刻成了之后,她把这块玉石放到湖水里清洗的时候,就发现有水柱从墨玉山里喷出来,既然能喷水柱,当然也能出烟雾了!当时软玉就想跟李德琅说,却被他给拉上了床,整个墨玉山也扔在湖水里没拿上了……
李德琅看着这座墨玉山爱不释手,半晌问道:“软玉,下次你还能不能做出这样的墨玉山了?”
软玉笑道:“这是可遇不可求的,那天然的孔道可雕刻不出来……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李德琅讪笑道:“软玉,我爹爹肯定会喜欢这个,再过几个月是他的生日……”
软玉知道李德琅纯孝,虽然软玉也极喜欢这座墨玉山,但是总不能因为它影响夫妻间的感情,软玉遂笑道:“送给自家人还好,想看的时候还能看到,若是到了外人手里,怕是一辈子也看不到了,你可不能让爹爹把它送给别人。”
“那当然!这样的好东西爹爹怎么舍得送人?我就知道软玉最好了。”李德琅说着就来抱软玉,却听见外面霜儿在门外说道:“小姐,可以进来了吗?”
软玉赶忙去开门,夫妻二人梳洗罢用了早饭,软玉便把琉璃叫了来,赏了她一些财物,嘱咐她以后好好的跟着秦怀玉,她日常用的东西,也都任她拿去,李德琅便带着琉璃急急忙忙走了。
软玉送走了李德琅,因为知道要来客人,她便命人赶紧准备瓜果,又把这些日子雕刻的玉石摆在书房里,一会儿也好让房遗玉自己选,然后软玉便准备去厨房看看,也好准备丰盛点的午饭。
古人有句话叫“大姑姐多了婆婆多。”可见是把大姑姐当做婆婆一样对待了,若是大姑姐在婆婆面前说点坏话,这媳妇难免不好当,软玉自然不敢对李瑶怠慢。
在去厨房的路上,就听见旁边的院子里琥珀喊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披头散发就出屋子,被外人看见像什么?今天家里要来客人知道吗?!我们国公府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软玉闻言不由得皱眉,这个“你们”,难道还包括自己不成?她赶紧往这院子来,霜儿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小姐,琥珀仗着她是通房,又是大小姐送给姑爷的,只道你不敢把她怎么样,平时就不怎么把奴婢和露儿放在眼里,这肯定是又找露儿的麻烦……”她话音刚落,就听见露儿说道:“我今天身体不好,跟小姐告假了。”
琥珀怒道:“告假了怎么?告假了也是国公府的奴婢,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软玉已经站在了院子的门口,这个小院原本住着琥珀、琉璃,再加上霜儿、露儿,软玉琢磨着,可能是琉璃的离开,刺激了琥珀?难道她对李德琅不死心?害怕自己像把琉璃一样把她送走?可是那是琉璃自己求来的。
软玉淡笑道:“琥珀,露儿是我的丫鬟,便是要训斥,也轮不到你?”
琥珀一看少夫人来了,脸上的表情一滞,赶忙给软玉行礼,嘴里辩解道:“不是的少夫人,奴婢没有训斥她,奴婢只是提醒她不要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软玉打量了琥珀几眼,这个丫鬟住的院子,便是来了客人,谁会来这里?软玉也懒得搭理她,只是淡淡地说道:“今天琉璃走了,琥珀,你也要好好想想你的去处,头些天李天前跟少爷讨了你,少爷也同意了,是我说这件事需要缓一缓,毕竟你是姐姐送的,随便打发了不好,今天姐姐就来了,我正好跟她说一声,你就在这院子里等消息,不要随便乱走。”
琥珀一听当即变色“不……求求你少夫人,不要把奴婢赏给人,奴婢愿意侍候少爷一辈子……”
软玉“扑哧”一声笑“你愿意侍候他一辈子,那我做什么?当然了,你若是愿意守一辈子活寡,我让你有一个姨娘的名分也无所谓,你自己好好想想,去留你随意,其实你也应该明白,你侍候少爷这么多年,若是他对你有心,又何必等到现在?你自己说是不是?少爷的洁癖很严重,除了我,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准许谁碰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