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再次叩头,“求老佛爷息怒,紫薇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在这样了。”
弘昼看着一个劲儿磕头的紫薇,皱了皱眉头,问乾隆,“皇上,这个女子是谁啊,怎么我看着有些眼熟。”
乾隆尴尬的笑了笑道,“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吧,紫薇是她和朕的女儿。”
“什么?夏雨荷?”弘昼略微迟疑的想了想,然后吃惊的说,“你还真把那个女子给搞定了,当年我们还打赌呢,我就说这个女子绝对不是什么三纲五常忠烈之人,就凭哥哥你那一身的好相貌,一出马准能拿下,没想到,你不止拿下了,还有了这么一个女儿啊。对了,你什么时候将那人接进宫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啊。”
“弘昼,你不知道这大半年的事情?”太后不解的问。
“是啊,您一出去,我就想,反正也没事做,就带着一家老小区科尔沁住了一段时间,本来想给我家那个臭小子找个豪放一点的姑娘,结果,他鼻子冲天,只说他谁也没看上,不过,我们在草原上还是住了很长时间,我们也就是在您回来后回来的,所以京里面发生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呢,最近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了,您也跟我说说。”弘昼一脸的好奇。
“你真不知道啊,皇帝,你那位好哥哥,认了两个丫头做女儿,还一个指给了五阿哥,一个给了福伦家的大儿子。”太后说。
“什么,皇帝你认了女儿,还一认就是俩。”弘昼夸张的竖起两根手指在乾隆的面前晃了又晃。
“更可笑的是,这两位格格还曾经演绎过一段真假格格的戏码呢,皇上还差点封了亲女儿为妃呢。”皇后一脸的幸灾乐祸,冷不丁的插上一句。
乾隆恶狠狠的给了皇后一眼,皇后不敢再说什么了。
弘昼听了皇后的话,站起身,围着小燕子和紫薇转了两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们俩,然后很是疑惑的问,“就这水平,连给咱们家的晴儿提鞋都不够格,真难为皇帝你的眼光了。”
“咳咳~~”晴儿没想到弘昼看了两位格格半天居然会来了这么一句话。
“呵呵,行了,你也别打趣晴格格了。”弘昼的嫡福晋吴扎库氏笑着说。
“对啊,我说今天怎么感觉少了些什么,原来是晴儿今天没有给我上铁观音的茶啊,晴儿,怎么了,出了趟门,就和你弘昼伯伯生疏了?”弘昼转身看着晴儿说。
“好了,有些事你不知道。”太后拉过晴儿的手,安抚的拍了拍,“这丫头也是遭了一会罪,差点连命都没了。”
“怎么回事?”弘昼严肃的问。
“唉,我在五台山上被一股子邪风吹倒了,要不是这丫头舍命救我,我也不会这么安稳的在这里坐着了,可是,晴儿却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还为此失忆了。”太后道。
“那可真是难为这个孩子了,这么懂事,真是怪可怜见的。”吴扎库氏接口道。
“原来是失忆了啊,真是、、、还好太后您安然无恙了。”弘昼叹息的说。
紫薇看着这你一言我一语,全是在赞叹晴儿,她抬头看着晴儿,心里渐渐恶狠起来,晴儿,晴儿,全是晴儿,她只不过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丫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她,注意她,她那里比不过她,为什么她要在这里跪着,而她却在那里受尽了赞扬,甚至连自己爱着的尔康也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她、、她怎么就这么可恶啊。
紫薇恶毒的眼神被弘昼逮了个正着,两人眼神一对上,紫薇就慌忙的收回视线,安静的趴在地上。
弘昼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看看还不知所以然依旧为跪着的两个人着急的乾隆皇帝,嘴一咧,决定给这个两人一个教训,顺便给自家这个哥哥敲敲钟。
“皇帝哥哥,你还没给我将我那位夏雨荷嫂子怎么样了,也让她出来见见吧,大家都是熟人了,当初我还听她谈过琴唱过歌呢,不知道这二十多年没见了,她的琴技是不是又有了长进。”弘昼一脸诚恳的问着。
“哦,你听过那个夏雨荷弹过琴唱过歌?”太后有些不满,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居然在未出阁之前与这么多男子私相会见,怎么这么不尊重啊。
“是啊,皇帝哥哥,你也将她请出来吧,让太后也听听。”弘昼继续说。
一听弘昼叫他皇帝哥哥他就头疼,那基本上也就意味着自家这个弟弟又要出馊主意了,果然,没有什么好话,“呃、、、弘昼可能还不知道,夏雨荷已经去世了。直到她死了,我都没有再见过她。”乾隆尴尬万分的回答,同时心里已经开始不舒服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心里那么纯洁的象征,居然曾经给他的弟弟弹过琴唱过歌,这样的事情,他还一直以为只有他是她的特殊的唯一呢。
“什么,死了?”弘昼显然很吃惊,实际上,他也确实很是吃惊,“那你这个女儿是怎么认的啊。”这人都死了,自家这个哥哥又是从哪里找出来的这个名义上他们两人的孩子啊。
“紫薇是在雨荷走后,受她母亲遗命,进京来找我的。”乾隆如是的说。
“是这样吗?”弘昼问紫薇。
“是!”紫薇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的母亲要你进京来找皇帝哥哥,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她有什么把握,你能进宫?为什么她生前不自己来,要让你一个姑娘家,孤零零的到北京来?她怎么有这么大的把握皇上一定会认你?”弘昼咄咄逼人的质问,胆敢狠毒的看他家的晴儿,又气着了太后,活该被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