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露,顶多是露出了些人味。
谢太后不知萧遥又发什么癫,索性不去看不去猜,盘算着有没有可能将萧遥与北胡达成协议的消息递出去。
两相夹击,北境军必败。
父亲、砚儿和珩儿都在北地啊。
见谢太后不语,萧遥皱眉“皇嫂手中的暗卫是皇兄的,还是萧承的。”
谢太后:???
“是你爹的。”谢太后耐心告罄,脱口而出。
萧氏皇族世代清明,怎么出了萧遥这么个败类!
萧遥面沉如水“守好长宁宫,任何人不得进出,把藏在里面的老鼠给朕抓出来!”
陆明朝:老鼠?
她?
谢太后不看萧遥发疯,直接关上了小佛堂的门。
“可有看清是什么人?”萧遥瞥了眼如同木桩子般无悲无喜又忠诚不已的暗卫首领。
“禀陛下,属下失职。”
“但定是一有孕在身的年轻女子。”
“属下嗅到了她的气味。”
陆明朝愕然,这也能问出来。
街角大黄成精?
还是啸天犬下凡了?
陆明朝心中对这支暗卫队伍越发忌惮佩服。
萧遥微眯眼睛,略作思忖“有孕的年轻女子?”
“陆明朝?”
这是萧遥的第一念头。
旋即又迅速否认“不可能。”
没有人能从大吕山的千丈悬崖生还。
除非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