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清河挂断了电话,沈辞闭着眼,面色凝重。
“沈宁远,又说什么了?”
“沈叔没说什么,让你好好养伤。”
“嗯。”
沈辞简单回应一声,两人便没了后话,沈辞一向不喜欢自己的父亲
当着下属和亲戚的面她会懂事地叫沈宁远父亲,脸上也会带着笑,这叫做给外人看,也是沈宁远常说的,家丑不可外扬。
而私下,沈辞也只会在代清河面前叫沈宁远的大名,也只有在代清河面前,才会偶尔提及沈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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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音
赵维煜路过雅兰山滑雪协会的时候,门口早已拥满了记者。
赵维煜带着云怿便离开了,只是隐约听到有个记者说了“沈宁远”三个字,赵维煜感到有点熟悉,但却记不起来在哪听过。
而云怿的脸色确算不上太好,赵维煜察觉到,云怿的步调,加快了一些。
云怿的手无意间攥紧了些,指甲嵌进肉里,赵维煜看着云怿的模样,眉头微蹙,不禁有些担心。
“云怿,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冷而已。”
“那我们回酒店休息一下?”
“嗯。”
说罢,两人回到酒店,赵维煜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云怿。
“吃点水果吧。”
“嗯。”
云怿接过赵维煜手中的苹果,但眼神却有些空洞。
“云怿,怎么了?又想起那个男人了吗?”
“没什么,可能就是有点累了,煜煜,你明天不是要看日出吗?早点休息吧。”
赵维煜看了一眼时间,才下午五点多,便拉着云怿去吃晚饭。
但云怿今天很反常,赵维煜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算是问了,云怿也是用“太累了”一类的话术带过。
两人今晚很早便回到酒店休息了,云怿闭上眼,而眼前浮现的,都是高楼的场景,自己站在高楼之上,而那个人,便拿着刀,向她一步步逼近。
“云怿,云怿。”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云怿,醒醒,我是赵维煜,醒醒,云怿。”
云怿从梦中醒来,入目便是赵维煜的面容,赵维煜抱着云怿,语气温柔。
“又做噩梦了?”
“嗯。”
赵维煜的叹息声在耳畔响起,云怿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指针是没有走动的。
赵维煜轻拍着云怿的后背,云怿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然是清晨五点。
“好了,煜煜,我们准备去看日出吧,我没事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