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小文不过是想通知你,我已经到了。”
ars的眼神跨越了欧阳小语直奔oon,仿佛这办公室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晃了晃日记本大男孩不屑的说,“你跟我好像不住在一个时区吧——我需要这行程都向后延迟一个小时。”
欧阳小语和他擦肩而过,那般气势,让ars想揶揄几句都没有机会。抬眼看了看脸色苍白的oon,ars歪着头,眯着眼睛,将喉糖吞了下去,咳嗽了两声。
“我都听到了。”
“日程不变,我们十点钟要到新录音棚——新专辑的定位问题,我们路上说。”oon将日记本塞进手提包,动作显得粗糙笨拙,那过于冷静的话显然隐瞒不了她有些乱了的状态。
因为我爱柳枫,柳枫爱海曼,而海曼拜托我照顾他——这个答案够了么?
这句话,在这个来去匆匆的女人从他身边风一般的走过时,如雕版印刷般刻在了ars的脑子里。
我听到了你的伤疤。
真可笑,我们的伤口连纹落都是惊人的相似啊。什么风光无限的小天王,什么殿堂级经纪人,原来我们都是被抛弃的那个。
女人,你是为了这个才来到我身边的么?
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可怜?
也许傻的也是我,可怜的,也是我。
ars沉默不语的看着oon,眸子稍稍有了一寸的温柔。
ars随手带上了oon忘记关上的办公室门,跟在她后面走着,规规矩矩。
他决定这一天,至少这一天,为了她刚才那一句话,不再气她。
可是一个小时后他就食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就是这么个没道理的玩意儿
继承谁的衣钵
过万的麦克风砸向价钱无可估量的录音棚专制玻璃上,轰鸣声让带着耳机的调音师将水杯毫无悬念的扑翻,水漫溢到这全新的录音器材上发出诡异的噼啪声,前来抢救不力的录音室主管一脚绊在电线上,插头嗖的飞了出来,直奔正在咬第一口汉堡的作曲家田浩——
田浩第一声哀嚎响起来的时候,ars丢出麦克风的手还没有合拢,那微微上拢的唇边流连出一丝坏坏的笑意。
oon眼前飞过五彩斑斓的数字,那是她即将拍在莫子修面前让他支付这个全新录音棚的赔偿费用。
“重来。”
如果说ars这突如其来的摔麦让众人立扑,此刻oon淡定异常的一声“重来”,让满场诈尸。
就是因为这位大姐那锲而不舍二十三次“重来”,让这位高音小天王破嗓之余摔麦解恨,也就有了刚刚一系列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