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给海曼么?
今晚的宿醉也是为了她么?
oon的手指轻轻拨开他的头发,大腿被他的头压的开始发麻,探出身子试图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却被ars更紧的抱住。
“别走。”
“我不走。”
oon无奈的笑笑,突然听到ars一句似有似无的——
别走,oon。
水杯摔碎在地上,一地玻璃渣子,水慢慢流淌向床边的小地毯,oon用力挣脱,却只是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毯上,手扎在玻璃碎片上——
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床上的ars换了个姿势,还是蹭着,寻觅着oon的气息,过了半响,鼾声再次响起来。
oon抬手看了看那嵌入手掌的破碎,那是一种她不愿割舍的疼痛。
电话响起来,oon迅速接起。
出于工作敏感,也是不想打扰ars的睡眠。
“ars在你那里没有做什么吧?”
电话那边,莫子修有些开玩笑的问道。方才他开车把ars载到oon家中,知道他醉成那副样子也基本失去性能了。
“谁叫你死活不肯带他回家。”
oon愣了半天,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我……不太方便——”
“明白。”
“不是那么回事——”
“莫总啊,咱们都是混演艺圈,不是托儿所的。”
电话那边传来莫子修爽朗的笑声。“明天还有的忙呢,你也早点休息吧。”
是啊,今天被ars放出的这颗深水炸弹炸的不轻,一切计划都被打乱,媒体的攻势让她深感疲倦,而明天第一时间还要接受第一娱记肖克的采访——
那又是混乱的一天。
oon就那样坐在地上,听着ars的鼾声。
那样的鼾声竟然会令她安心。
为什么你要对媒体说你亲的是刁素素?
你是在保护我么?
oon拄着下巴,这个最简单的问题却得不到答案。
而她,居然能在这样的时刻,轻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让鹅子来好好抚摸乃们
弃猫,主人的事儿你不要管
左手——
摸……摸……再向左一厘米——恩?闹钟呢?
向右翻滚两周。
右手——
摸……摸……再向右一厘米——恩?手机呢?
手指在方圆几厘米蠕动了一圈,ars在一片头疼之中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
好白的天花板啊——灯不错——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