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ars猛地坐了起来,用力过猛血呼啦一下奔腾而下,一个恍惚,一切重影。
海曼呢?
我的巨幅海曼天棚呢?
ars甩甩头,窗帘露出一条窄缝,并不遮光,屋子均匀的晕染了一层玫瑰红,唯有天花板是一片雪白——
屋子的一切渐渐清晰,比自己的豪华卧室小了四分之三,整间屋子家具少的可怜,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
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薰衣草的香气。
我靠!
我靠靠靠靠靠!
ars的思维终于回到昨夜沉醉前的最后一刻,他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刁素素离开的脚步声。
然后呢?
然后他好像见到了海曼。那若有若无的蓝色,那迷人的香气,他对着海曼,说出了一直以来都没有说出口的那句:
你答应我——做我女朋友——
海曼一直在对他微笑,遥远,离指尖总有一厘米的距离。
他反反复复的问,好么?他反反复复的说,别走。
然后,海曼轻轻转身要离开,他用尽全部力气拉住她的手腕,她回过头,却是oon。
别走!
……
oon?
那是他记忆中最后的两句话。
揉了揉太阳穴,ars放松了一下肩膀,宿醉的感觉还笼罩着他,但是新一天的工作又马不停蹄的开始了。
艺人就是属骡子的。
品种不明,男女不分,下地劳作,拼死拼活。
ars掀起盖在身上的毛毯,听着空调吹动的隆隆声响,皱了皱眉头。
这酒店老板也太逊了,赚了那么多钱,怎么住在这种条件的房子里?
连个静音空调都没有…
揉了揉太阳穴,ars缓慢的移到床边,他天天练舞随身带着的背包也从床上滑落下来,日程本掉落在地上,喉糖滚出好远——
ars哼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我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那个女人变成怎样与我何干?
我干嘛要为她撒谎呢?
就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把她亲了吧——就让柳枫看看大报纸上我亲了他的女人好了!
靠,你都把我爱的女人娶回家了,就不许我亲亲你的弃妇么?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眼前闪过木子狡黠的笑容,眼前闪过oon站在稀稀拉拉的雨里面,对着远去的车举起了手,却没有摇动——
ars叹了一口气。
算了,当开仓救济大龄女青年吧。
他好歹也是年度爱心大使呢。
ars拖着被单一路走向墙壁,才发现墙上等待他的并不是大镜子。“我靠!老板你是葛朗台啊!”ars吼了一声,听着外面似乎有点动静,扭了扭脖子,闻了闻衬衫,噤噤鼻子,然后想都没想就脱了下来。
ars虽然不是标准六块肌肉,可他也有着可以秀v字大领衣服的性感胸膛,小伙子除了情商没有到位,智商有待提高,其他方面均是一流口水男。
索性让老板把裤子也给洗了吧。
帮了oon一个大忙,偶尔翘班一天也无所谓吧。今天还要接受那个什么肖克的采访,正好躲过去——
ars利落的解着裤腰带,三下五除二脱下长裤,和衬衫卷成一团,吹着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