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s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看见oon半侧着脸端着他的咖啡杯喝着水,当下心里猛地跳快一拍。
“又不是外人,随便喝口水,我就看着这杯子顺眼。”oon敛住笑意低眼看着ars,空气中突然蔓延着一种调戏的味道——
她在……挑逗他?
他这个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经纪人大人?!
ars脑袋瓜子轰的一声像炸开了一样。
虽然说爱情戏拍了不少,可是没有一段对手戏能让他如此感同身受——
这是活生生的调戏啊!
oon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公寓内的智能调光实在是很能配合主人的心情,此刻的昏暗让一切都笼罩在一丝说不清的暧昧里。
oon看着他慢慢滑动的喉结,心里再清楚不过这男人在想什么。本质上,男人就是低级感官动物。
懒散地把西服外衣扬在沙发上,oon向前迈出了一步——
ars竟然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oon开始解自己的扣子,ars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你——你——”
“干什么,不是说为我疗伤么?难不成你要我把上万元的衬衣袖子撕开?”
“我去找急救箱。”ars捂着鼻子就冲里屋去了,头咣当撞到门板,好大一声,oon噗嗤一声笑了。
查尔斯、柳枫、伊龙,他们要她的身子、要她的辅佐、要她的心。
可是ars居然连他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他贵如天王,却依旧心如孩童,他的肩膀永远都不可能足够强壮,强壮到为她遮风避雨。
而她要的也并不是这样一个肩膀,因为有这样肩膀的男人,心硬如铁。
oon将衬衣解开,脱下来,然后像浴巾那样裹在胸前,露出伤口,屋内的空调风吹在肌肤上有些凉意,满溢着一种不可预见的冲动。
今晚,在这里,她愿意把自己给了他,因为她已经时日无多。
总有一天,当他真正明白如何回味此夜的美好时,纵使她不在身旁,他也可以有一个念想。
当ars抱着急救箱进入大厅时,就看到这一幕,就像是隽永的日本电影,女人端坐在那里刹那就可以永恒。
“来吧。”
这两个字很简单,又可以很复杂。
ars将急救箱放在她身边,打开,拿出棉签和消毒药水,蘸上,然后小心翼翼又有些紧张得按在她的伤口上——
那一刻,她簇紧了眉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那一刻,下腹不可抑制地涌上热流,ars暗自骂着,却无能为力,这么纯情的动作,为何在此时此地对着此人,会有了这么猥亵的联想?
方才那不知轻重的动作,就像个雏儿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