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黎心不在焉嗯嗯啊啊地应着,又过五分钟这通电话打完,邬思黎手背、手腕多出三四个牙印,凸起的腕骨更是被嘬红。
湿濡滑腻的触感久久不散。
邬思黎看看自己一手的暧。昧。痕。迹,又看看左柯让。
“完事了?”始作俑者没一点羞耻心,站起身:“那走吧。”
十指扣着朝楼里走。
邬思黎乖巧地被他领着,表情懵然,脸颊粉红晕染,像个漂亮的木偶娃娃。
左柯让在电梯镜子里看着她,埋藏在深处的阴暗低劣的念头在疯狂叫嚣。
那些痕。迹应该不只出现在她手上。
他想要的也远不及表露出的万分之一。
到门口,左柯让解开门锁,没急着进去,捣鼓几下门锁,抓着邬思黎拇指往指纹识别的那块地方按。
他半个身子罩在邬思黎身后,在她耳边讲:“之前那锁坏了,重新换的。”
邬思黎点点头,发顶蹭过他下颚。
上周他发烧那天,邬思黎就注意到门锁的不一样,大学时他们来京北住那两天,左柯让就录入过她指纹。
换掉之后一切清零,所以她昨晚输密码才会那么墨迹。
滴滴两声提示录入成功。
一开门,二哈就在玄关。
除了它体格等比放大,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回到家永远都能第一时间看到二哈。
它要么是趴地上听到出电梯的脚步声早早跑到门口等,要么就是在家里某个角落飞奔着来迎接。
左柯让也永远陪在她身旁。
“刚才的电话是陈匀——”
是要报备一下的,刚大脑被左柯让搅得一片浆糊,现在才清醒,可邬思黎话说一半,左柯让就打断。
“不用跟我解释。”左柯让啪嗒按亮灯光:“你跟谁打电话都是你的自由,不需要跟我说。”
他神色坦荡,眉目沉稳:“我没误会,这次是真心的。”
玄关屋顶两边是灯带设计,白炽光洒下,所有都无处遁形,他们二人脚尖相对,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错频,又在谁的有意调整下趋于同步。
邬思黎好像找到症结所在,微启唇:“真的不需要吗?”
需要。
当然需要。
她最好掰开揉碎,事无巨细都讲一遍,最后以和魏书匀断绝关系为结尾。
这是左柯让最喜欢的处理方式。
但是不行。
但是她不喜欢。
自从重逢,这两项不字打头的条件他时刻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