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研收拾着买来的大包小包,压根没心情参与他们母子之间的话题。
周彩凤围着围裙,喊了句:
“蒋深,过来填火,都出去浪一天了,回来也不知道搭把手。”
苏晚研眉心轻蹙,而蒋深老老实实的去了厨房。
周彩凤抹着灶台,忽然发现他手腕上的银镯子闪闪发亮,她忙上前道:
“这你哪来的?”
“妈妈给我们买的。”
周彩凤听出不止给他一人买的意思,脸上一阵心疼,碎碎念道:
“这败家玩意,我就猜到肯定得疯了一样的花钱。”
蒋柱熬着猪食,叹气道:
“她疼孩子不好么?非得找个恶毒的才高兴?”
“她疼孩子,有本事她自已挣钱给孩子买呀,花我儿子钱买,显着她有本事了是吧?”
周彩凤拽着蒋深的手镯,蒋深忙护着,结果脑袋就遭了周彩凤一巴掌,她刻意压低音量道:
“你也配戴?当年厉庭开工厂,可数你爸妈闹的厉害不愿意给钱,现在花厉庭钱,你好意思么?”
蒋深护不住,还是被摘走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坐锅灶底下填火。
“不准给那狐狸精说是我强摘走的,听到了没有?”周彩凤冷着脸对蒋深说完,随后自言自语道:
“我还是得想个法子,把那存折要过来,不然由着她这么花,我儿子筋累断也搁不住她这么糟蹋。”
蒋深小脸挂着泪痕,往锅灶底下填着火,
他知道自已和弟弟妹妹在这个家是多余的,哪怕找苏晚研要回手镯,周彩凤有的是手段偷偷欺负他们兄妹几人,所以能忍则忍的道理,他早就懂了。
客厅内。
苏晚研摆放好买来的东西,朝着蒋厉庭道:
“你没事不知道也去帮着忙忙。”
蒋厉庭混不吝的坐在椅子上,好笑道:
“我这不是在陪着你呢么?”
苏晚研有些无语,也懒得多说什么,更不想和周彩凤共处一厨房,
她抱着蒋丫丫往楼上走:
“我就不吃了,先带丫丫去洗澡。”
楼上卫生间的水是从储蓄罐内流下来的,所以被太阳晒的有些温热,洗澡倒刚刚好,
她和蒋丫丫随便冲洗了下,就躺在了床上。
逛了一天,属实累的厉害,一沾床还犯起了瞌睡劲。
昏昏沉沉间,倏尔,瞥见门边探出一个小脑袋,
苏晚研顿时清醒过来,好笑道:
“蒋沉,你躲那里干嘛?”
蒋沉扒着门框,探着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