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拿起骨碟又要再砸,柳青城这回躲避了一下,故作无奈的对阮甜说:“想让我不碰她也可以。我订了两间房,待会把小安和叶如都送过去,你陪我去另外一间,我要和你聊聊我们家公司的事。”
阮甜想要走出去,将侍应生找过来,柳青城似乎是早就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搂着小安的肩膀,慢悠悠的开口:“春景特别注重客人的隐私,如果没有特别吩咐,菜品结束之后是不会留在附近,这个规定还是你爸爸掌权的时候就吩咐的,你怎么能忘了呢?”
阮甜气到发抖,她的眼睛盯着柳青城放在小安肩膀上的脏手,手伸进自己背包里,她今天出来的时候把水果刀放在了包里。
“你在找这个?”柳青城从背后拿出一把水果刀:“它在我这呢。”
“你识趣一点,和我上去谈一谈,我不会动你朋友一个手指头,你要是不识趣。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你信不信,要是再晚五分钟你不和我上去,立马会有四五个男人进来,他们可等着开荤呢,就是不知道你这朋友还没被开发过得身子能不能受的了。”柳青城的话里全是威胁,他的手指在小安的脸上摸来摸去。
阮甜相信,柳青城真的会那样做。
小安是她的朋友,是在她被污蔑的情况下无条件相信她的朋友,阮甜不能让她受到那样的伤害。
她咬牙切齿的答应柳青城:“我陪你上去谈,谈完了你要说话算话,如果你敢让人伤害小安,我就算是死,也会拉你陪葬。”
柳青城松开小安,他站起来,对着阮甜摊了摊手。
他走出去,说了一句什么,两个身材高大一看就非常能打的女人,面无表情的从外面走进来,把小安与叶如带走。
女保镖,不是男的,不会对小安做出什么,阮甜攥紧自己的手,心中明白,她们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柳青城带入了这场肮脏的交易。
“走吧,阮小姐。”柳青城朝阮甜伸出手,阮甜恶心的退后了两步。
柳青城无所谓的将手收回,“那就麻烦阮小姐跟我走了。”
包厢外面就是电梯,那里没有服务人员站着,阮甜没办法接触什么人,柳青城将电梯按到了十六层,那是阮甜当初和慕念琛订婚的婚房所在的楼层。
柳青城站在电梯的另一边,脸上的神情透着疯狂。
阮甜知道,柳青城就是故意的,故意带她来这里,故意订这层的房子,阮甜心中的防备更甚,她必须要小心。
柳青城比慕念琛还要卑鄙。
当时阮甜与慕念琛订婚所住的那个房间在十六层的中间位置,那里风水最好,是家里请风水先生特地算出来的。
电梯到达,柳青城在前面走,越往里面,越靠近阮甜与慕念琛订婚时候的那个房间。
阮甜有一瞬间想要就这么逃跑,走廊里有监控,她如果逃了安保人员一定会发现她有危险,可她不能跑,她就算是跑掉了,也不知道小安到底在哪个房间,恐怕还没等她报警,小安就已经被柳青城的人带走了。
越往里面去,阮甜的心就越紧,最后,柳青城站在阮甜与慕念琛订婚的那间房门外,掏出手里的房卡。
他将房卡放到感应区去又拿起来,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着对阮甜说:“哦,我差点忘了,这间房子早就被慕念琛封闭了起来,谁都不能用。”
他走到边上的那一间,解锁进去:“你看慕念琛多恶心你,和你订婚的那段日子,就是他最耻辱的时候。现在这边上的房间谁都不准进。谁进了就是在看慕念琛的伤疤。这三年恐怕他想都不愿意想还有这么个地方。”
柳青城站在门边,等着阮甜进去,“你之前多厉害啊,我还以为慕念琛对你生出了点什么感情,慕念琛因为你废了我所有的生意,让我现在还没能爬的起来。可你才风光了多久啊,又开始被慕念琛抛弃了。这次还是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慕念琛赶回了北城,他管都不想管你。”
“这次请你吃饭的钱还是靠他松了口风,外边那些土鳖才又给我把尾款补齐了。我们多少年的兄弟,你算个什么东西?”柳青城压低着声音说,句句都传到了阮甜的耳朵里。
慕念琛,又是慕念琛,春景是会员制,一年的会费就是好大一笔数目,慕念琛之前对柳青城赶尽杀绝的态度,春景不可能还留着他的会员位子。
阮甜相信柳青城说的话,她在慕念琛那里,的确什么东西都不算。
柳青城见阮甜站在那里不动,不想再和她墨迹,伸手将阮甜扯到了房里。
他将房门上锁,拉着阮甜的那只手用力的将阮甜的头往墙上撞,
阮甜没料到他一开始就会动粗,结结实实受了这么一下,她的耳朵轰鸣,眼前黑了一片。
她用了力气挣扎,反手就给了柳青城一个耳光,这是阮甜第二次打柳青城,上一次有慕念琛在,柳青城没敢还手,而这次,慕念琛远在北城,柳青城又有什么不敢的?
将那天与后来的所有怒气全部带着,一连扇了阮甜三下,阮甜还在挣扎,柳青城直接拿起水晶烟灰缸砸在阮甜的额头上。
“你他妈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让我拍点东西,不然我不确定能不能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柳青城的脸上因为凶狠而变得扭曲,他抓着阮甜的头发让阮甜看他,“今天我本来想在你和慕念琛订婚的那间套房里上你,在那张床上把你扒的一件衣服都不剩,好好的拍些东西。可是那间房不能订,还真有点可惜。”
阮甜满脸都是血,样子和漂亮一点都联系不上去,柳青城看的特别兴奋,“就是这样,就是这个眼神,我看了就想征服你。从前那个瞧不起我的阮家大小姐啊。现在连个拔毛的凤凰都算不上。让你从前最瞧不起的人压着,快感会不会和慕念琛上你的时候一样?”
阮甜的眼睛被额头上流下的血染红,与疼痛的生理性泪水一起落下来,就像是从眼睛里流出血来一样。
她的嘴巴被柳青城用胶带贴住,只能用双腿去踹柳青城。
柳青城拿着早已准备在房间里的麻绳,将阮甜的双手双脚都绑着。
阮甜被柳青城摔在地上,身上已经被血染的不能再看。
柳青城站起来,很满意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冲着房内提前布置的摄像机吹了声口哨,扑下来,撕扯阮甜的衣服,告诉她:“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