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将手中的甜点揣在怀里,握紧手中的剑跟了上去。
那五个黑衣人看着极奔走的马车,其中一人道:
“大哥,那马车豪华,用料讲究,看上去不似普通人家,街上人太多,当街杀人的话只怕我们出不了城门。”
“呸,这还用你说!”
“那大哥现在咋办?”
“等到没人的地方再干掉!”
青竹跟了他们三条街见他们还没动手,看了看头上的太阳,她的时间要来不及了。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任何一个威胁到小姐的危险都要除掉。
终于,离开了闹市,在一个空巷里,其中的一个男人挥挥手,带着杀意的喊道:
“上,将人杀个干净!”
话落,没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
只见其余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全部倒下,脖子上一条细长的痕迹,一丝丝鲜血从那细小的剑口中冒出。
一个穿着黑衣,戴着帷幔的少女立在他身后,手持长剑,锋利的剑刃带着几丝血丝。
杀他兄弟,便是敌人。
男人不管对面是谁,也不问她是谁,提着剑便冲上去,然而还未至人前,便被割断了喉咙。
此刻,原本该在他面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到了他的身后。
盯着他缓缓倒下的身影,青竹拿出手帕擦了擦剑身,看着消失的马车,抬步离开……
她来到一处私人府邸前,刚进去,刚好碰到一个穿着红裙,衣着清凉的女人,那女人见到她,笑得妩媚,说话却是绵里藏针:
“啧啧啧,大名鼎鼎的青衣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竟让影主等了这般久!”
青竹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往里走。
看着青竹的背影,红裙女子呸了一声:
“嚣张什么呀?身份差一点暴露,等会儿看影主怎么罚她!”
旁边的男子看着她的样子,劝道:
“行了行了,要不是有青衣每次去解决那些废物,我们这早被萧恹端了,人家有嚣张的资本……”
……
进了一处院子,一个戴着银质面具穿着黑衣的男人背对着她,满身的肃杀之气。
听到门口的声音,男人沉声道:
“来人,将她的剑缴了!”
随着男人的话落,几个黑衣人上前。
青竹面色平淡,拔出剑,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影主,我只听命于公子,你没有资格收走我的剑!”
见她拔剑,男人转过身来,眉眼间锁着一股浓重的杀气:
“青衣,你这是要反?”
“青衣不敢!只是这剑是用来保护小姐的,没有公子的命令,谁也不能收走。”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继而冷笑:
“难道你连你弟弟的命都不管了?”
青竹握着剑柄的手微紧,道: